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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作为契子串联。
结弦在养伤期间认真参加了许多综艺访谈,也一并接了许多代言。东京现在走到哪都能看到他的广告牌。热度一直居高不下,并且在10月公布冰演时,达到了高峰。
他之前的伤势,还是影响了时间安排,冰演不得不往后拖到赛季中。但这也有个好处,是赛季中花滑的关注度会比较高。粉丝们往年都会期待今年结弦的竞技表现,今年可以无缝衔接看冰演节目了……
10月,两人刚好退租搬家,一起前往距离东京不远的横滨,又开始住酒店。
冰演最终定下的时间是11月4、5日,撞上了花滑大奖赛COC的时间,但和NHK杯的时间刚好打了个错峰。12月的八户场又是在大奖赛总决赛之前打的错峰,也满足了之前和粉丝一起过生日的惯例。
羽生结弦说是转职,其实还是很怀念竞技的感觉吧……
冰场里,许闻音被手脚架抬至7.5米之上的高空,在几乎撞到天花板的高度调试着灯光设备。
“音?”换装完的羽生结弦找不到她,站在冰场边缘大声叫着。
“我在你头上。”许闻音对他喊道。
“快下来,那么高!”结弦忙滑到她这边,伸手要抱她。
“哎呀,你滑就是啦,这个灯光好像有点重影,我在节目中调一下。”许闻音手脚不停。
“你下来,不然我不滑。”结弦坚持道。
许闻音只好摇下机械臂。还没等她落地,冰上王子一般的结弦已经伸出手臂,把她公主抱了下来。
“身上有机油,脏。”她在他怀里挣扎。
他仰头在她唇上浅浅一啄,成功让她安静下来:“太危险了,你就在地上指挥。”
“周围人都看到了!”她羞得拍他,“以后我怎么面对同事!”
这回和Faoi不一样,周围的人都是她货真价实的Rhizotiks的同事。
“音音不打算跟同事公开自己有男友吗?我都公开了哦。”他反而委屈起来,仰头舔舐着她的唇,借机悄声说道,“那个和你一起吊上去调灯光的男生——他看你的眼神不对,明明是故意弄不好,要你一起上去看的。”
这都哪跟哪啊!许闻音拿这个醋桶没办法,恨恨地拿沾了机油的脏手在他脸上一划,才被他放在地上——甫一落地,又被他扣着后脑亲了一下。
两人于是顶着脸上一左一右的对称划痕,完成了今天的排练。
“不要担心,大家都签了很严格的保密协议。退一万步说,就算你的身份曝光了,粉丝们现在的舆论也是驳斥和忽略为主,应该不至于影响到你后续的工作。”排练完,许闻音还是兴致不高,结弦只好哄她。
“不是担心这个。”许闻音闷闷地说。
“那是什么?冰演的质量很高,上映后应该反响是很好的。”结弦恍然大悟,“哦,中午那块鸡胸肉我只吃了一半——绝对不是因为你做的太难吃,鸡胸肉就是很难吃啊!”
“不是。”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许闻音还是努力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是担心……冰演扩大影响力,和你恢复记忆的事情。”
她还在担心那位“妻子”的记忆,对他们关系的影响……羽生结弦搂住她的肩膀,低头直视她的眼睛:“凝聚了这么多人努力的冰演,达到‘扩大影响力’的要求应该没问题……但如果这样对你造成困扰,要不我还是拒绝看到记忆好了。”
“不用了吧,你拥有以前的记忆,才是完整的你。”许闻音故作轻松,“……吃完饭后,我再回来调试下灯光……没有男同事了,你不许再阻挠了啊,那个灯光明明就是重影的。还有,中午少吃的半块鸡胸肉,晚餐要多吃一点。”
也许她没意识到,当她想掩饰什么时,就会变得和自己一样絮絮叨叨……要怎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呢?羽生结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纤细的身影透着萧瑟。
许闻音的害怕,在公演前夕达到了顶峰。这天,她突然对灯光方案有了新的想法。
“是好的方案,但太着急了。”Mikiko劝她,“现在调整,结弦也来不及改步法啊。”
“我试试吧,不行就用在后面的冰演里。”许闻音仰头,近期她熬夜熬得嘴皮有些干裂,也没心思打理,“不用结弦改任何舞步,我记录了他的数据,直接改灯光就好。”
“……让她试试吧。”结弦摇摇头,拦下了Mikiko试图再阻止的话语,“我很期待她的创作。”
太焦虑、太痛苦的时候,自由自在的创作,反而是一个巨大的发泄途径。
这天许闻音在冰场留得极晚,同事们都回去了,准备明天的公演。甚至结弦都被她劝回去了:他得保持体力。
她将新制作的灯光程序接入冰场电脑,又升高机械臂,临时调整着灯光。漆黑的冰场,只有湛湛然的蓝光悠然。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静,只有灯在她手上缓缓旋转的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