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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永远在一起,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他也不可以。"

    女尸模糊的脸上显出一种近乎癫狂的表情,迷恋且深情,"我知道我们不过就是数据而已,但是我如果把他吃了,我们就会形成一组新的数据,不分你我,就算是系统想要插手,也只能把我们同时抹去。"

    "如果不是他杀死了我,我大概永远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永远跟他在一起,幸好我死在他前面了,我…总算抓住他了!"

    有落叶打着旋飘落,融入在厚重的落叶堆里,不过是一晃眼,就再也找不出来,只剩下一地枯黄。

    沙棠拉起陈贺的手,笑道:"我们先走了,还要去找那个小宝的亲生父亲。"

    说着拽着人光速撤离,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就是老变态摊上神经病了,谁也惹不起,还不如去做任务。

    也好,恶人自有恶人磨,等抓住了轿男那个老变态就让他们去团聚,让张静弦随意发挥。

    一路疾走,等彻底离开女尸的视野,沙棠这才松开陈贺,舒了口气。

    在那里虽然不至于害怕,但是太压抑了,连带着心态都有些扭曲了。

    "我们要怎么找轿男?"沙棠问道。

    他对这个轿男的了解仅仅是两面之缘,印象比较深刻的还是它对着自己说,他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转头的瞬间,他真的被吓得不行。

    这也是他对这个游戏的第一印象,极度不友好。

    "你知道他做的丢脸事情是什么吗?"沙棠有些好奇,到底要井底什么样的社死瞬间,才会让人选择与世长辞?

    陈贺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知道,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光了,但是吧,社死的瞬间应该都会挺想换个世界生活的吧,你没有经历过吗?"

    沙棠想了想,还真是有几个,高中的时候有段时间比较叛逆,然后考试的时候就抄别人的答案,他伸长脖子看答案,美滋滋的抄在试卷,一回头,监考老师就站在他身边,笑眯眯盯着他…所以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奋发图强,就为了不再经历这种惊魂时刻。

    "你有吗?"沙棠看向陈贺,陈贺先是问掉马甲算吗,沙棠摇头,社死怎么着也得有些人民群众做观众吧。

    陈贺:"幼儿园的时候吧,老师组织跳远,那会儿我肚子疼,老师硬要让我测完再走,然后就……嗯,你懂的,黄色连环炸|弹……咦,恶心!"

    说完他颇为嫌弃地拍了拍衣服,像是想要将这段可怕的记忆从脑子里冲出去。

    "哈哈哈哈哈……"沙棠万万没想到,竟然在和人身上会听到这种社死故事,幸好那会儿年纪小,不然真是青史留名了。

    陈贺无语:"这事儿被家里人拿出来笑了好多年,还把那条裤子装裱起来挂在客厅,说要让我铭记于心,戒骄戒躁。"

    沙棠快笑死了,这家人多笋啊,他还真是没法想象,这人的阴影面积该多大啊。

    "我们现在找个人少的地方,你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只要你落单了,就很有可能会找上你,这家伙胆子很小,平日里都很小心慎重。"

    沙棠点头,跟着陈贺上车,待到汽车启动,某个场景画面从他的脑海一闪而逝。

    "去沙家,我们去沙家试试,我怀疑那个花瓶女就是他搞得,还有……"

    某天晚饭时分,有个女仆端着汤站在他面前,他当时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现在想来,那女仆可不就是影子没有脑袋吗!!

    他在梦里曾经见过轿男,就在他进入游戏的第二天夜里,不,或许那并不是梦,后来那怪物开门出去了,第二天花瓶女就死了。

    如果花瓶女真的是因为他死的,那当时花瓶女怨恨不甘的眼神似乎也能解释的通了。

    黑色轿车风驰电掣,卷起沿途枯黄的落叶,又纷纷扬扬的飘下,仿若是一场染上夕阳颜色的雪。

    抵达沙家,沙棠让陈贺把车开走,营造出一种他已经离开的错觉,然后他再偷偷潜回来。

    如果轿男真的来了,那他们就可以里外配合把它给包饺子。

    想到轿男像苍蝇一样钻头觅缝也要进入赵青茗的小世界去杀他,沙棠眯了眯眼,心里有一定把握,这个怪物会来,它需要这次机会。

    明知道贸然介入小世界会引起系统关注还这么做,那它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导致它不想再等所谓的最佳时机。

    独自回到沙家,说心里一点都不慌是不可能的。

    人是一种很容易受到心理暗示的存在,例如在在新闻上看到有单身女性在回家的路上遇害,后面走夜路就总会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或者就是刚刚看了一部鬼片,看到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有只手伸进来,再独自坐电梯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盯着外面看,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跟着进来。

    站在空旷的大厅,沙棠这才发现沙家大的离谱,之前他要么待在房间,要去就是出门或者在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