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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赧热,脸颊浮起一层红晕。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次她被?他抱到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窗外倾盘大雨,玻璃窗上染了薄雾,他每撞一下她的纤掌就从玻璃窗上落下去,粉白纤细的指尖按着玻璃窗,按得?指甲边缘都?发白,着实可怜。

    几乎持续一整晚,她有些耐不住,求饶说要被?弄坏了,他便哑声哄诱她,让她非哭着说愿意被?他弄坏。

    “期期那时候哭得?真好看,嗯?”他慢条斯理地帮她回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绯红地小脸。

    她连脸红起来都?可爱。无一处不可爱。

    “再说我就把你赶出去了。”她闷声。

    他太无赖,她几乎不想理他,从被?窝的缝儿?里看到他宽肩窄腰,两条长腿随随便便搭在地上,腿.间用大衣遮盖着。他身材真真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甚至比三年前更好,肌群鼓胀,腹间肌肉壁垒森严,尽显成熟男人的气度风华。

    虽说这屋里有暖气不至于冻死了他,但?是——

    孟佳期裹着被?子起身,走到衣柜旁。

    沈宗庭只见?她莹白的脚伸进宽大的拖鞋里,十颗小脚趾犹如珍珠,粉粉白白的,她从床边走到柜子旁,那足印好像落在他心尖儿?。

    沈宗庭不由得?审视内心,似乎看到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因她而欢呼,只要她给他一点好颜色,他就恨不得?开起染坊。

    他是真没救了,爱她到发疯。

    柜门打开的一霎,他看到她的衣柜内里,蕾丝的吊带睡衣,白的黑的,绑带形状的,心中又是一荡。

    转身想到不知?她是否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过,心中又涌起气闷。

    只是她寻常的一个小动作,他却不由得?反反复复进行解读,患得?患失。

    孟佳期取出一张米白色蚕丝薄被?,隔空扔给他。

    “盖着,晚上别?着凉了。”她轻声。

    他万万想不到她走到柜子旁是给他拿被?子,那张薄被?带着她身上独有的玫瑰气息、以及清新的洗衣液味道?落下来,他握住,心中好似有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今晚这次冲动,不仅进了她的门,还亲到了她,能在她的椅子上睡觉,还得?到她一张被?子盖。

    下一次应该就能搂上她了吧。

    想到这点,沈宗庭唇角微勾。其实,她内心深处,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漠然,对不对?

    孟佳期坐回床上,拂一拂长发,躺回被?子里。

    “乖,睡吧。”他低声,伸出手指想拂上她脸颊,却又硬生生忍住。

    “明天我给期期洗被?单,嗯?”

    “不要不要。”她眼皮发困,嘟哝着拒绝,把脸埋进被?子里,蒙住脑袋。她才不要让他洗那上面的痕迹,羞死个人。

    雪下了一夜。许是身旁有沈宗庭的缘故,潜意识里她觉得?安全,像鸟儿?回到了温暖踏实的巢穴,她睡得?格外踏实,柔发披散在枕头上,小脸莹润如玉。

    沈宗庭靠在躺椅上,目光眷恋地,一遍遍从她的脸上扫过,不住地描摹,像是在看绝世的珍宝。

    心里温柔得?好像有蜜淌出,精神亢奋到无法入睡,只想睁眼看着她,一遍遍确认她就在眼前。

    雪后,一夜天晴。

    孟佳期一夜好眠,清晨闹钟响的时候竟有些不想起床。

    沈宗庭浅浅睡了个觉,被?她闹钟吵醒,一看她从被?窝里伸出只修长如玉的手把闹钟按了,蒙头继续回到黑甜乡,不由得?勾起唇角。

    他的期期今天是只小懒猫。

    难得?她犯懒,他愿意她犯懒一辈子,他养着宠着护着。

    沈宗庭想起今天约见?了京北魏家的掌权人,瞧着这点,应该回去准备下。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穿好领带,系好衬衫,披好大衣。

    用了她的盥洗室,在盥洗室里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留在这儿?的痕迹——没有牙刷、毛巾、男士发泥等。

    心中总算好受了些。

    除了他,别?的男人休想留下任何痕迹。

    临出门前,又倒回身,看了看安稳睡在床上的期期,她一只白嫩的小脚调皮地从被?子里探出来,像雏鸟一样幼嫩。他不敢多?看,生怕做出些被?她痛骂的事,目光移开去,替她把被?角掖了掖,转身关好门。

    屋外,天地一白,青瓦红窗上皆落了白雪,举目望去白茫茫一片。

    栾树胡同直进的车道?,已有街道?负责人员用铲子、扫帚打扫积雪。雪和车辙混在一起,微有泥泞。

    在这琉璃白雪世界中,一辆黑色银顶迈巴赫缓缓驶入胡同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商务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肃穆的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严正淮。

    严正淮下车,“砰”地关上车门,迎面看到沈宗庭合上四合院的院门。三年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