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文大吉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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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

    会议继续。

    这一次由容隐主持。

    他和之前那些领导不太一样,他们的讲话太空泛,而他的明显有内容。

    跟在他身边几年,尤其是现在还进了州越,舒清晚很了解,这些方面他都有亲自着手,自然也有他的经验可以谈。

    听着他在上面讲话,这个画面忽然和记忆中的某一幕重合。

    嗓音清冷,却娓娓道来地同她讲明一切。她仰头望向他,只觉得和他距离好遥远。

    当时她被一个富少的朋友设局困在北城出了名的销金窟外面。她弱得对他们来说毫无威胁,也无人在意她的存在。

    可那年她刚考入北城大学,年少气傲,尚且不服,对这点的意识也并不深,还试图去讨一份公正。

    北城暴雨,天空黑压压一片,大雨瞬间倾盆,将她浇了满身。整个世界随着天色暗了下来,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在雨里像是被单独辟出了一个世界,绝望的空洞感将她笼罩包裹。

    视线随之朦胧,长睫已经被雨水打湿。轻一眨眼,便落下一滴雨。

    雨水忽然被隔绝。

    她迟钝了数秒才发现,一抬头,便看见一柄黑伞罩在了自己的头顶。在被雨水冲刷了偌大世界之中,她显得很小,这样一把伞轻易的就能将她全部包裹。

    她怔然望向来人。

    她不认识他。

    “不用在这等,他们不会出来见你。”

    “你在他们眼里什么也不算的话,不会有人在意。”

    乌睫轻颤。

    男人的声音穿透了寒凉的雨瀑,她仿佛被一下子点出凌厉的现实。嗓音温润,他给她一种他很好心、很耐心地在教她的感觉。

    与此同时,便是远若天堑的距离感。

    他高高在上,她低入尘埃。

    阶级分明的地位差,她在那一天读得最深。

    这是一座不缺权势的城市,也是权势等级最为明显的城市。

    她青涩稚嫩,尚且懵懂不知。

    可是那一天,她也是眼睁睁看着那群高高在上的人,在得知他出现之后,手忙脚乱地赶过来跟他打着招呼。之前她等了许久都见不到的人,争先恐后地自己出现。

    那一刻,荒谬感最重。

    她不认识他,但是似乎,也不用过多介绍他的地位。

    ……

    就这样,很偶然地相识。

    她在雨夜里像一条鱼一样被他捞了起来。

    台上会议在继续,舒清晚回神时,忽然眨了眨眼,纤细乌睫似水波一般轻轻一颤。

    ——开小差被抓包了。

    容隐的目光淡淡扫过,如常继续。台下那张精致的脸上只需要添一点笑意,便是秾丽清绝。

    公司的群里跳着消息,有人提醒着今天来参加会议的舒清晚:【报!容总也去现场了!】

    这情报来得太晚。

    舒清晚:【见到了。】

    回完这一条,她专心开起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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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结束#年龄差/上位者低头/追妻火葬场【下本《绿茶竹马上位了》《不坠月光》求收!】文案:舒清晚和容隐曾有过一段但他所能给的,和她想要的,始终背道而驰在圈里盛传他的白月光回国之际,她抬手放他归于人海,选择离开回国之后,作为国内热度正盛的非遗传承人,又被爆出那段没露脸的旗袍视频就是她,玉骨软腰,秾丽清绝,舒清晚的热度一下子爆到最高采访中,在谈起曾经的恋情时,她没有避开,只是笑道:“是他教会我收余恨,免嗔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那日他就在当场,亲眼看着她说出每一个字她跟在他身边许多年可他没有教过她免嗔痴他教的明明是当贪嗔痴,当贪深欲文案2:回到林家之后,父母自觉亏欠她良多,待之如珍如宝他们见儿子一场恋爱接一场地谈,女儿却始终单身,担心她无心情爱,特意给她安排了相亲,舒清晚倒也没有拒绝,按时赴宴对方能过她父母的眼,自然百里挑一,连她也挑不出一样不好她想着,试着谈上一场好像也没什么却在她落定主意的功夫,容隐忽然出现,与她道了一句:“好久不见。”男人强势的掠夺感和占有欲于那一刻尽数显露-分手时,她说,她当初看中的是他权势滔天可是离开时什么都没带走的也是她重逢的那一夜,他抚过她的面颊,嗓音低哑:“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