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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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轻没重,便拿胳膊肘捣了一下黑尾的腰侧,无语道:“你再内敛点就有了。”
他捂着腰,笑嘻嘻地溜了。
不过,虽然黑尾铁朗自称不是专业的二传,但他的确非常擅长审时度势,像个可靠的司令塔,给的球都恰到好处。即使偶尔时机没把握得那么好,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问题。
我后来如实地夸奖他,这家伙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说回赛事。因为时间关系,这次练习赛只打三局。
和大多数比赛的标准结局一样,最后2:1——成年组先毫无悬念地拿下第一局,之后由磨合得鸡飞狗跳的国中组险险地拿到赛点;
到了第三把,大人们的体力反而不如越打越起劲的小朋友,于是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术。不是打跳飘球就是猝不及防的短平快,加上黑尾动不动就心脏地用二传进攻,又玩时间差,因此经验不足的孩子们仍然被阴险的成年人摁着打。
除此之外,我们的分数也有不少由对方倾情赠送。
比如二传持球,拦网触网,配合不好接一传时撞到人,队内还叽叽喳喳地吵了半天架;
再比如发球超线,或者本垒打,把强力发射的排球张牙舞爪地打到一旁看热闹的家长头顶的墙上,换来教练的高声训斥和一阵慌忙紧张的道歉声。
正如不尝试就不会知道结果的道理,比赛没有我犹豫要不要来时想象中的那么难打。
代表比赛结束的哨声鸣起,嘈杂的交流声、脚步声才逐渐在场馆内铺开。坐到休息区的地上,接过黑尾递来的水之际,我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手臂内侧和指尖的生理性颤抖。
被运动点燃的气温仍未降下来。
我浑身都出了薄汗,股股热意闷在T恤领口,只简单地用干毛巾擦拭额角与脖颈。放眼一望,其它平时没什么运动习惯的上班族也七零八落地倒在角落,从脸红到脖子,气喘如牛。
看见自己不是体力最差的那个,我感到非常欣慰。
然而我地板还没坐热,面前的光线就倏地被谁遮挡住。我抬起头,黑尾铁朗脖子上也挂着一条毛巾,拎着水瓶,站在我跟前,不怀好意地、如同鬼片一样俯视着我。
“运动完别光坐着,起来我帮你拉伸。”
我毫不犹豫:“谢谢,不要。我自己来。”肯定没好事。
黑尾:“我可是专业的哦。”
我:“不要。”
黑尾:“真不……”
我:“不。”
黑尾:“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倔吧!跟谁学的啊!”
这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吐槽,我却莫名一怔,脑子里稀疏地闪过几个画面,几个身影,反驳的话虽然脱口而出,但又没那么铿锵有力:“……人是与时俱进的,铁朗同学。”
体育馆的地板是容易清洗、不易打滑的木地板,棕黄色。我还有点没缓过气来。垂下脑袋,我看见双腿在灯光投射下映在地板的阴影,与握着水瓶,搭在膝盖上的手【同名旧文转新号】我,二十六岁,社畜,正努力攒钱筹备创业开店中,目前单身。前男友在热恋期后暴露嘴脸,要我下半辈子给他当洗衣做饭奶孩子的保姆,我冷笑一声,把他踹了。我的传统家人恨铁不成钢,说我老大不小也该结婚生子了,我还挑三拣四的。我再次冷笑一声,把我妈我爸都拉黑了。PUA我你是心高气傲,要我奶孩子你是生死难料。然而一转头,我就捡到了一个小孩——准确地说,是被小孩找上门了。小家伙一身黑色小西装,拿着一张申请信来应聘当我员工。而且是应聘保镖。我没当一回事,直到我前男友那神经病找人来骚扰我,让我成日不得安宁。我本想和他斗一斗,不料无聊之中神使鬼差拨通了小孩的电话,后者还真的上门工作了。还带枪了。还真的打跑了渣男找来的流氓。我预备智斗人渣的计划一条都没用上。我:……我:你到底是何人小孩:我是个杀手我:薪资期待多少小孩:包吃住我:很好,你被录用了,带上你所有家当搬过来,现在开始上班不是催着要孩子吗?我就要这种的。但没人和我说他长大得那么快啊?-1、反穿2、长大速度很快,恋爱部分从成人状态开始3、小甜文,没啥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