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而来，这一点倒是没有太大的悬念了，但是，对魔女琴凌雪和那个小丑的来历，他却仍然没有太大的把握。

    那两人似乎并非来自遥远分支的平行宇宙，而是来自未来，这样便形成了时空的闭环、宿命的收束、因果的衔尾之蛇，无始无终，与其说是莫比乌斯环，更像是克莱因瓶。

    当然，如果改变足够大的话，或许会产生新的分支，而不会被修正力所收束，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无限的可能性之一。

    刘小枭对时间法则、空间法则、命运法则都有了相当深入的理解，但对轮回法则的理解还仅仅停留于精神轮回奥义上，对更多的轮回法则奥义还没有足够的领悟，对这种时间旅行并不是太过了解，仅限于一些片面的解释。

    时间旅行者们如果穿梭回过去，要么是为了见证某个历史，从而为未来做准备，要么就是想直接改变历史，从而改变未来，如果这么做有可能成功的话。

    说到底，这个时间点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如果是以他们十贤人的存在为目标的话，那么返回更遥远的过去，在他们还懵懂未知的时候下手更为方便。

    或许，他们是在忌惮神界？

    又或者，时间旅行需要的能量或者时间旅行自身的特性让他们只能回溯到这个时间点，无法前往更遥远的过去？

    再或者，对方其实根本不是为了他们而来的？

    如果说对方另有目的的话，会是什么？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天谴之神的最后轮回。

    刘小枭眸光凝固。

    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不管如何，他们必须做好保险措施。

    有一些计划必须推前了，在和赫尔墨斯等人决战之前，必须先把不安定因素排除，尽管那样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风险，但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顾虑那么多了。

    希望他的预想是错误的吧，否则，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