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也许有付雨柔的手笔。

    付雨柔如今的能耐，不是做不到。

    要是付雨柔知道顾清雅的内心想法，一定会骂她有被害妄想症，脑回路清奇。

    说实话，付雨柔其实挺讲道理的，没随便动用手里的权利。

    不然要给顾清雅穿点小鞋，还真挺容易，就比如这次顾清雅犯了事，要是她利用凌家的人脉，让顾清雅被京市大学退学，都没人能找出错来，

    简直名正言顺。

    结果，她想跟顾清雅这么不远不近的处着，结果还被人怀疑上了？

    付雨柔这就不干了。

    她是脾气这么好的人？

    被人暗戳戳不屑鄙视都没反应？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不是很有道理吗？”付雨柔见顾清雅沉默着不开口，再次追问。

    顾清雅表情阴冷深沉，就连吴笑笑都不自觉后退了两步，距离远了点，脸上还带着后怕表情。

    付雨柔看的没好气，就这怂样，能招惹的过谁？

    付雨柔又道：“本来我是没想说的，不过你既然这么给我定罪，我不说一下倒是对不起这个罪名的，就算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污蔑了你不成。”

    于是付雨柔扬声道：“大家都听好了，顾清雅在发改委实习的时候……”

    “付雨柔，你闭嘴。”顾清雅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打断了付雨柔的话。

    付雨柔这话说出口，跟对她公开处刑一样。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还得听你的话不成。”付雨柔恶劣一笑，欣赏顾清雅那脸上露出的一点惊恐表情，心里很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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