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言寻并没有进入过虚无之门，但从现实中去感应到那虚无的法则，本就是巫族独有的特权。

    “这是我的最强手段，若你能够抵挡得住，那么便是我输！”

    “它是法则本源的一部分，具有将任何实质性事物抹除的能力，足以改变古今未来。”

    言寻没有趁柳眉不了解的情况下动手，而是先进行解释，希望柳眉能够有所准备。

    因为他也想看看，天道能够去抗衡本源法则，因为天道的道也是法则，只是和本源法则不同，那是独属于天道的法则。

    一个是旧时代且无自我意识的古老法则，另一个是新时代拥有自我意识的新法则，两者对抗，孰强孰弱，谁都不能够知道。

    柳眉有了一丝动容。因为她能够感受到那符号的古今和强大，拥有一股不可抗拒的伟力。

    也不需要柳眉去主动融合天道，天道之力便主动降临，因为在灵族遇到有生命危险时，天道会主动降临。

    这是因为每一位灵族人，都是天道的子女，她们被天道庇佑，能趋利避害，任何有生命危险的地点和人物都会被规避，导致灵族虽只有不过十人，却无一身亡，哪怕是正反之战这等旷世之战，天道依旧能够庇佑。

    因为这是作为父亲对子女的保护，哪怕它本该是公正不阿的天道。

    场外的九剑仙人哪怕隔着朱雀台的禁制，却也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他的好友，天道的气息。

    作为一名普通护卫出身，张志诚原本是没有修炼可能的，他之所以能够踏上修炼路途，并取得非凡的成就，这一切都来源自天道的帮助。

    只是那时候的天道还不是天道，只是一位苦苦追寻自己道路的修士，并且已经在虚无之门内领悟了本源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