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阁序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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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言谈之中那司机似乎并不知道秀娥已经结过婚,想必是那男人煞费苦心瞒着的结果了。六子觉得这不算重要,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和谁提起了。

    这会儿六子被烟呛的一阵咳嗽,摇头笑了笑,对民国说道:“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咳,这烟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呛的很,可是又离不了,往后你可千万不要学。”

    陈民国一脸纳闷,心想这六子哥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也不抽烟,倒要提前打起预防针来了?

    接下来的闲聊中,得知六子哥今天要去拉货的地方是一家叫做“冷江水泥”的厂子,只在县城汽车站沿环城路方向的北五里,民国知道是在二中的东面,至于具体位置,他可并没有多少概念了。

    等到了花门,已是分岔的路口,民国因为不想再麻烦六子哥兜路,便要下车,可六子却执意把他送到了学校门前的巷子口,才放了下来,笑着道:“跟六子哥还客气什么?一脚油门就过来了,要两条腿走时,还得走上好一会儿呢。”

    民国一笑,看着六子哥熟练的把那辆大家伙掉过了头,又嘶吼着走远了,这才移步往学校里面来。

    这趟回家,陈奶奶只说民国变的瘦了,又想当然的怪那学校食堂伙食差,害得孙儿吃不饱饭。于是临行前一天,老人家特意炒了些腊肉,用玻璃罐装了让带着,说好歹能吃上两三顿。

    这自家柴火熏制的腊肉加上今夏研磨的红辣椒粉,又添了些新鲜的小米辣椒,那滋味绝对是妙不可言。这倒让蹭菜的张国泉大饱口福,赞不绝口之余,一双筷子也没闲着,一次又一次的往罐子里面伸,倒是不见外的很。

    这菜味道虽然极好,只是过于辛辣了,那张国泉又是个贪多的,饱饭之后,一时胃中翻转,赶忙把那饭钵塞到陈民国手里,自己却一溜烟的跑进了厕所里。等到好不容易从厕所里出来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压低着声音问:“你不上厕所么?”

    陈民国只道:“我不上。”张国泉奇怪的很,问:“你为什么不上?”

    陈民国这便有些无语了,把饭钵塞回给他,道:“我为什么要上?”

    张国泉愣了一下,扭头看了看两侧,见十米没人,才又贴到民国耳边,道:“刚才拉了好一阵,不瞒你说,现在屁眼还跟浇了辣油一样,要冒出火来了,你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民国被他鬼鬼祟祟的可怜模样逗笑了,摇头说道:“早跟你说了辣,不能多吃,谁刚才还骂我小气呢,现在知道痛了。”

    张国泉愁眉苦脸道:“嘴上没觉得辣,谁知道下面受不住,哎哟,哎哟。”一面呼痛,一面心疼的摸着自己的屁股,跟在民国身后往教室去了。

    这时候还是高一,文理还没有分科,但语数外作为重中之重,相比于别的科目而言,排课往往是要更多的。比如这一天82班的课表里就这么写着,数数理化政语语体。

    愁眉苦脸的学生们在撑过地狱级的上午四节课后,开始扫了一眼课表,那政治和语文并不需要什么复杂的计算,而最后一节体育课则基本是可以用来休息和放松的,阿弥陀佛,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在政治课结束后的课间休息里,卿朝容扭过头来,对她后面的陈民国问了一个问题:“你最喜欢哪一句?”

    这句话有些前言不接后语,所以抬起头来的陈民国也只能是一脸的蒙圈,:“什么?”

    容容噗嗤一笑,意识到自己的问话确实是有些没头没尾了,于是又加了一句:“《滕王阁序》,王勃的《滕王阁序》。”

    这回陈民国才听明白了,他哦了一声,接道:“《滕王阁序》?不是还没学么?”容容嘟嘴道:“接下来是语文课呀,就要学到这一篇了,怎么,你都不做预习的么?”

    陈民国尴尬一笑,道:“没,还没来的及。”

    容容有些不满意的哼了一声,道:“别整天只知道捣鼓你的什么椭圆啊数列啊,也把时间往语文上面用一用,语文也是要花时间好好学习的,知道么?”说罢回过头去,仍看她的文章去了。

    坐在右上角的叶梅听到二人的对话,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捂嘴一笑。

    对于容容半是建议半是命令的回话,陈民国则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她这样的大小姐脾性,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卿朝容语文强数学弱,偏科明显,作为前后桌,自然免不了常要向后面的陈民国请教数学,而当然的,关于她自己喜欢且擅长的诗词文章、历史趣事,也多有和后桌聊起。比如李白和苏轼谁更厉害啦,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元稹到底是专情还是多情啦,诸如此类,她甚至还会和陈民国聊到红楼梦,只是陈民国读书本就不多,又哪里能够胜任这样的交流重任?往往容容说上半天,他却只字不言,倒成了常态。

    好在容容并不计较,又见他读书虽少,专心听讲的态度却是极端正的,如此便网开一面,权当免费为他讲故事了。当然这得是她心情好的时候,倘或心情不好,“你要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