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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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卿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毫无淑女风范可言近乎疯狂好像发狠似地解开他的衣带,扯开他的衣服。
南宫信彻底被她搞懵了,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对,干脆就怔怔地躺在那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变还能变到哪儿去啊。
把他上衣脱尽,这女人突然不动了,静了几秒就听到浅浅的啜泣声传来。
南宫信向来清楚的脑子被她搅得彻底糨糊了,听她真是坐一边儿哭起来了,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哭什么?”
彦卿还是不搭理他。
“好像该我哭吧?”
“……”
彦卿抹了两把眼泪,总算是说话了,“你不是不拿自己这身子当回事儿吗,你不喜欢它,我喜欢它,你不要,我要!”
南宫信一阵没说话,彦卿也别着脸抹泪不看他,几分钟后就听那人淡淡然地道,“那我不要了。”
这算什么态度!
彦卿转头想骂他,转头过程中余光扫到了这人,差点闪着脖子。
这人居然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雪白到几乎晶莹剔透地躺在艳红的床单上!
这镜头怎么这么眼熟……
这身子她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摸过多少回,吻过多少回,看这种视觉冲击力还是一点儿都没带消减的。
彦卿被惊出去的神还没回来,就听这人轻蹙着眉带着浅浅的怨念丢出句话来。
“要就快点儿,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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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彦卿有了身孕,俩人就没再这么坦诚相对过。
南宫信不敢乱碰她的身子,就静静躺着,轻轻搂着她的腰身,还真就摆出一副她要什么都随便拿不用客气的模样。
他随便她了,她倒乖了不少,就轻轻抚着他清瘦的身子,小心得像鉴赏一块儿价值连城的宝玉似的。
她以为自己还很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骨,但如今这样零距离接触起来还是觉得这身子有种让她很难受的陌生感。
事实上,每一次和他这么近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人的身子每次都毫无例外的比上一回更消瘦更单薄,还毫无例外的都是拐弯抹角被她害的。
用北堂墨的话说,这一把骨头让人看着都不忍心下手。
半晌,彦卿抚着他那看着就根根分明的肋骨轻轻叹气,“你能不能别再生病了,都瘦成这样了……”
南宫信清浅苦笑,这些日子洗澡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碰自己身子,因为碰哪儿都嫌硌得慌,但这事儿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只得略无奈地道,“病都病了,总得让我病完吧。”
在这件事儿上他要是还有完那就不是他了。
彦卿比他还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别着急,我就这么一说,没抱什么希望。”
南宫信拉过她的手,轻蹙眉头,“我没有病得太久吧?”
比起从前,他总觉得这个半个年头来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往年赶到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他唯一能干的事儿就是乖乖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咳嗽,隔三差五还得高烧昏迷个两三天,一直熬到第二年开春才算圆满。这会儿他还有心思有力气接受这女人的调戏,他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不久。”彦卿轻轻吻他,“据我观察统计推算得出结论,你一年也就病四回。”
南宫信一时想不出来她是怎么算出这么个数的,不是三回,不是五回,偏偏是四回,“为什么?”
“一年四回,一回三个月。”
“……”
彦卿拍抚着他的胸膛试图安抚他差点儿停跳的小心脏,“乖啦乖啦,其实我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你,主要还是得赖大夫不靠谱。”
挨千刀的缺德北堂墨,早不走晚不走轮到他干活了他倒跑没影了
“我也这么觉得。”
“……”
这俩人接受的教育都告诉他们背后说人坏话总是会有报应的,只是这俩人都没想到这回的报应老早就等在门口了。.
这话刚说完就听到林阡刚刚钻过的那个窗子发出“当当”两声响,彦卿刚抬头瞅过去,穿过这间屋子正好看到那窗子闹鬼似地“吱呀”一声开了。
她还没根据屋内对流情况算出这个窗子被风推开的可能性,南宫信就已经迅速做出了反应。
伸手拉过被子把坦诚相待的两个人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不清楚什么流体力学,但那个人就是变成流体他也清楚得很。
南宫信刚完成这个动作,“鬼”就从窗子里钻进来了。
动作比林阡好看得多,至少是轻轻盈盈竖直落地的。
但彦卿一眼认出来那个身形的时候就没有一点儿夸他的心了,“北堂墨!”
北堂墨很有绅士风度地转身把窗子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