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不知从何时起,这... 第(4/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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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容易。

    凤宁面上和颜悦色可底线一点都不容践踏。

    他留则留走则走她不给他脸色瞧却也绝不惯着他。

    裴浚没法子又陪着她在书房挨冻。

    有一日恰逢化雪之时那间破旧的院子实在是跟冰窖似的裴浚忍不了于是老谋深算的皇帝趁着凤宁专心致志译书时故作不甚将炉子打翻了。

    凤宁只听见砰的一声连忙抬眼就看到那火星子险些扑在裴浚的脚跟凤宁吓坏了。

    <                                                他可是帝王,一旦受了伤,朝野震动。

    她脸色发白道,“陛下,咱们搬去隔壁书房吧,您别在这里受罪了。”

    凤宁担心他在她这里出了事,对不起朝官,对不起全天下的百姓。

    裴浚看着六神无主的李凤宁,第一次真真切切对一个人产生愧疚。

    愧疚对于骄横矜傲的帝王来说,从来不存在。

    他手起刀落,不知斩杀了多少异己,为了江山社稷,为了亿兆黎民,他从来没有心软的时候。

    但眼前李凤宁满脸的疼惜和紧张,让他想起他已故的母亲,每每他头疼脑热,母亲便是急得这副模样,只有真正在乎他的人才会这般上心,哪怕有违初衷也会为他让步。

    他第一次看着凤宁捧着一颗心傻乎乎朝他扑来,是在琼华岛刺杀之夜。

    他的心在那一夜被她挤开一条缝。

    那颗心被他丢了。

    如今这颗心,再也不能丢。

    裴浚起身主动将她搂入怀里,“凤宁,朕没事,不要担心,朕好好的。”

    裴浚唤来侍卫,带着凤宁搬去了隔壁书房。

    隔壁书房说不出的敞亮大气,又烧了地龙,里头温暖如春,凤宁不必哆哆嗦嗦裹着棉被译书,甚至脱了厚袍子随意走动。

    只是凤宁白日乐意陪他在隔壁书房取暖,夜里不管风吹雨淋均要回自己的被窝就寝。

    她不是没提防着裴浚生米煮成熟饭。

    万一怀了孩子,她真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所以凤宁死守防线,绝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杨玉苏大婚前一晚,凤宁早早安寝,打算明日一早去杨府送嫁,杨玉苏曾邀请她在杨府住下,大婚前一夜好与她作陪,可凤宁想着人家母女情深,保不准夜里有许多体己话说就推辞了。

    只是将将躺下没一会儿功夫,外头响起了叩门声。

    凤宁吓了一跳,这院子安静,又有裴浚的人把守,夜里从无人打搅,

    “是谁?”她扬声问道。

    外头传来裴浚无奈的声响,“凤宁,是朕。”

    凤宁深呼吸一口气,艰难地回了一句,“陛下,您.”

    裴浚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你不开门,朕自个儿就进来了。”

    凤宁无奈,恐他损坏门栓,只得拢着袍子去开门,门刚泻出一条缝,一股寒风扑进来,凤宁被冻得打了个寒颤,门扉很快被掩上,进来一道高大的身影,二话不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踏进里屋。

    “陛下.”

    他

    

    动作之流畅让凤宁始料不及。

    裴浚稳稳抱住她轻声回“朕今个儿来得晚你这屋子歇了灯朕原也不想打搅你可风声呼号朕担心你冻着今晚陪你睡。”

    凤宁闭着眼拽着他衣襟不知该说什么。

    裴浚将她搁在床榻又褪去外袍掀开被褥躺了进去。

    这床榻实在是太窄

    男人体魄果然是天生的火炉凤宁原是手脚发凉这一会会就被他烘暖了。

    年轻的身子压根经不起考验更何况曾经又是那么地契合那么地熟知彼此。

    被褥内的温度很快攀升暌违已久的渴望在四肢五骸游走。裴浚身子实在不听使唤唇捉住了她的嘴不可控地吻进去。

    手掌更是轻车熟路卸了她的腰封攀上高峰。

    凤宁气急了撇开脸使劲去锤他“陛下我实在不想喝”

    “避子汤”三字还没出口被裴浚堵住了“朕不留在里面.”

    他不想听避子汤三字。

    这是身为帝王最大的让步。

    凤宁咬牙没吭声那覆满老茧的掌心在她腰间摩挲她哆哆嗦嗦打着颤眼底像是结了蛛丝裴浚将她反应收在眼底舌尖捞着她耳珠笃定道

    “李凤宁你也想。”

    嗓音跟颗粒似的划过心尖凤宁脸一红她也很懊恼懊恼对着这具身子没有抵抗力他总能轻而易举抚出奇妙的张力让人招架不住。

    接下来便是男人的战场凤宁眼神迷离地想他压根不会真正给她暖被窝他对着她从来就是这点心思。

    当然比起在皇宫也有长进。

    过去裴浚从来是强势的强势到压根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