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予拙赶紧扶起她，“莫要慌张，我这就带着人出去寻找。”

    苏婆子老泪纵横，说不出的绝望之情，“近些时日，那文三奶奶明里暗里，罚了我们姑娘好几次。手段阴狠，哪里像个斯文人家养出来的嫡女，我就怕——”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抬手以袖子拭泪，却变成了捂不住的哽咽声。

    袁予拙也不做耽搁，点了府中仅有的几个男仆，与袁明山夫妻知会一声，就出门寻去。

    “先沿着河畔找去。”

    哪怕人多，也唯有这个办法。时间紧迫，袁予拙只能一边寻找，一边与市井中熟识的人交待着留意。

    秋棠与风瘸子凑在人群中，看着天上放的烟火，又瞧了瞧大姑娘小媳妇卫城河畔放灯，风瘸子埋怨了一路，“说与你寻个酒楼吃些热食，你却在这阴冷的河边附庸风雅，要不你也放盏平安灯？”

    秋棠拒绝，“上游讨个吉祥，飘不过二里河，就全灭了，不吉利。”

    不吉利？

    风瘸子冷笑，“你不放我放，吉利不吉利我不管，就图一乐。”说罢，就近的摊位上欲要选一个最大的河灯。

    摊贩搓搓手，“这虽是最大，但可能飘不大远。”

    风瘸子不管，“我就要这样的，若是能撞沉几个别家的河灯，我并吉利了。”

    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