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034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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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徐枝月觉得, 被抓回来那晚,岑格非对她所说的“留在我身边”,还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岑格非强硬地让徐枝月住在他家。

    徐枝月一番挣扎反抗无果, 被迫妥协。

    回麦优工作的第一天傍晚, 徐枝月故意磨蹭不走, 结果岑格非的助理来接人。

    她“回”到岑格非家, 专人已经做好了晚饭。

    助理说岑格非仍在公司工作。徐枝月不想等他, 自己一个人迅速地吃了个七分饱, 跑进暂住的房间, 关门上锁。

    对,不幸中的万幸是,徐枝月住另外的房间, 不和岑反派住一间。

    后来徐枝月发现之前关于那方面的担忧有点多余。连着三天,她都没有在这套房子里见到它的主人。

    再者, 被绑回来的那晚, 严格来说,除去咬了她一口,其实岑格非也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当然她绝对不会原谅他的绑架、压迫行为。

    她再静下来仔细琢磨, 横跨了四年时光的岑格非,不止性格变得更高冷、手段变得狠辣,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里,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这种东西叫好感,叫喜欢,叫恋慕。

    徐枝月开始相信了,岑格非扣留她在他的领地, 仅仅是为了找回高中时期丢失的记忆。

    这么一思索, 徐枝月就不那么提心吊胆了, 提防心渐渐松懈,不再每天刻意躲进房间——反正在这房子里也没碰见过岑格非。

    被系统和命运折腾了许多次,徐枝月现在甚至学会了自我调节心态:就当免费住高档酒店,免费享受食住行高端服务了。

    ……

    冬至前一天,徐枝月要上白班。

    早上六点五十几分,她梳洗整理完毕,拎着包走下简约的旋转楼梯。

    下到三分之二,视野转变。

    一楼的宽阔阳台里,岑格非坐在单人灰色沙发上,穿着浅色的家居服,优雅的侧脸,在晨光下依然透着几许冷郁。

    他单手持着一叠纸质文件,在垂眼览阅,未加整理的深棕发丝覆在额际,微隆的眉骨配上高挺的鼻梁,连唇峰、下颌的弧度都完美无缺。

    徐枝月得承认,岑反派是她见过的骨相和皮相最优越的人。

    但那又怎么样,现在她完全不想正面对上这个手段恶劣的男人。

    往回走还是继续往下走?隔着十来米远,又隔着阳台的玻璃门,岑格非应该注意不到她。

    徐枝月只犹豫了一下,就快步下楼梯,尽量不弄出动静而又迅速地绕去玄关,连早饭都不吃,溜出大门。

    冬季早晨的风掠过樟树,刮在徐枝月的脸上,冷得她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道岑反派是怎么做到穿得那么单薄坐在阳台的,总不会阳台上也装了暖气设备吧?

    草……不要外想这个人了。

    腹中空空的徐枝月裹紧围巾,朝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岑格非的助理倒是有说,每天送她去上班。徐枝月觉得不自在,坚决不同意。

    但是接她下班这事,徐枝月拒绝无效。

    徐枝月只能让准点出现的助理,把车子停在离麦优甜品店远一点的地方。

    她实在不想再费脑细胞编借口,应付懂车的陆海船的东问西问。

    距离岑格非助理第一次接徐枝月过去了六七天,陆海船在客人少的时候,仍时不时凑到徐枝月身边神神秘秘地问:

    “我老早就觉得你的气质不像普通人,其实你是哪个富豪家的千金吧?”

    “你是不是厌倦了挥金如土的日子,隐姓埋名出来体验生活?”

    “又或者是和家人闹矛盾?”

    ……

    类似以上的问题。

    徐枝月每次都说“不是”、“你想多了”、“我是个普通打工人”,但陆海船一脸的不怎么相信。

    唉,她真心觉得男人八卦起来也是很恐怖的。

    ……

    “枝月……”这天午后,阿茵悄悄将徐枝月拉到角落。

    徐枝月等了一会儿,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没有。我就是想问你个问题……”

    “你问啊。”

    “就是……”阿茵舔了下嘴唇,“陆……海船是在追你吗?”

    徐枝月忙不迭否认:“不是不是,不可能的事。”

    “那……”阿茵小声地说,“那他最近怎么经常……”

    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阿茵没说完的是什么,徐枝月扶额,“他最近经常和我说话,其实是……在催我还钱,对,我借了他一笔钱。”

    “这人啊,哎,没到期限就开始不停地催。”徐枝月佩服自己,这张口胡诌的功夫提高了不少。

    “原来是因为借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