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一落，云小小脸上的红晕就越发红了，低着头简直不敢看云灵。

    云灵闷笑了一会也就不说了，上前服侍着云小小将衣裳穿好，在漱口洗漱。

    等到一顿忙完，两人坐上饭桌时，云小小终于开口了：“灵儿，对不起，今日早晨是我不好。”

    云灵摆摆手：“小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呢！不过是晚起了些，不碍事。”

    云小小抿了抿唇，脸上还是有些讪意。

    云灵喝着粥，打量了一眼自家小姐的面色，而后犹豫道：“不过现在，恐怕小姐就不得不去向老夫人告别了。”

    云小小闻言，手一顿，想了想，却也没说什么。

    事实上，按照她先前的打算，是准备一大早就和云灵悄悄的走，不让老夫人知情，怕她受不了那离别的场面，当然，也怕自己受不了。

    可眼下，因着自己的原因，却是不得不当面告别了。

    老妇人在她心里一直有着无可撼动的地位，她不想她老人家伤心，可眼下却不得不如此。

    两人匆匆吃了饭，又收拾了一遍行李，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云小小便带着云灵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院内，老夫人刚吃完早饭，正打算出来晒晒太阳，才抬眼，就看见云小小。

    顿时一张脸笑开了花，连忙开口喊道：“小小，快过来。”

    云小小闻言，也露出一抹笑，迎面上前扶住老夫人的手，乖乖巧巧的喊了一声：“祖母。”

    这些日子忙，老夫人也一直没见过云灵，眼下看着跟在小小身后的小丫头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笑道：“恐怕这就是云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