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暴君玉玉了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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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五所乃是皇家公主居住的地方。

    公主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搬到这里接受教引嬷嬷和女师傅的教导。

    学习琴棋书画,女红以及皇家公主的礼仪。

    魏国不像前几个朝代那样倡导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思想。

    只要丈夫身死就可以改嫁。这种风气皇家的公主更是。

    前几代还有养男宠的,有流连烟花之地的,各种各样的风流事迹数不胜数。

    皇家也不制止,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制止的。

    端敏公主领着祁鹤进了大殿之后,其余人脸上皆是一脸的同情之情。

    只因这端敏公主任性又不把人命当回事。

    上位者捉弄一个人的时候,下面的人只能生受着。

    “祁鹤,你快说说皇兄是怎么宠幸你的?你那时候什么感觉?你们内侍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祁鹤嘴角一抽一抽的听着端敏的问话。

    脸色随着问题渐渐变的更加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这么堂而皇之的问出来?

    祁鹤跪在地下咬着唇不开口。

    任凭端敏公主如何问话皆是沉默不语。

    端敏公主看着一脸倔强的人气的拿起随身的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

    一声鞭子抽到了祁鹤身上,身体猛的一颤抖。

    天,真是太疼了。

    书中怎么没有说这公主还有随身拿鞭子的爱好啊!!

    “你说不说。”

    看着端敏公主又一次举起鞭子抽了下来,祁鹤猛的往后一退,躲过了这一记鞭子。

    “公主殿下,奴才说还不行吗?”祁鹤眼睛随时看着那鞭子,语气着急。

    端敏公主不悦的笑了一声:“说。”

    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就是编,他擅长。

    祁鹤深呼吸一口气,低垂着眼睛:“奴才是有感觉的,虽身体残缺可还是有些感觉的。”

    端敏激动万分的哇哇大叫:“这么说你们还是能跟正常人一样享受?”

    祁鹤摇摇头,苦笑一声:“应该是不一样的。”

    端敏看着下方的祁鹤耳朵尖已经红透的样子。

    莫名的感觉....有些可爱?

    仔细看看祁鹤的身量,确实是有姿色的。

    她看着都喜爱不已,怪不得自己那个喜爱颜色的皇兄会看上了。

    “这样啊,那你以后每天都来本公主这里吧。”

    祁鹤抬头诧异的看着懒洋洋的端敏公主:

    “这...公主可是要让奴才做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

    端敏公主明亮的眼睛看着祁鹤:“你就来跟本公主说说话。”

    随即目光锐利的看着祁鹤:“怎么,服侍本公主你觉得受委屈?”

    祁鹤毕恭毕敬的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会每天过来陪伴公主殿下的。”

    祁鹤浑浑噩噩的走出北五所,脑海里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端敏公主竟然会对自己起了心思?

    据说端敏不是最不喜欢内侍的吗?

    他摇摇头,是祸躲不过。看着下招就是,万一将来会有好处呢。

    待祁鹤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又走到了小院外面。

    虽然他也不明白怎么会潜意识的就走到这里来,可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殿下,殿下。您在吗?”

    入目的就是宴无殊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身体蜷缩成一团,衣服上零星着覆盖着点点的血迹,红的刺眼。

    祁鹤赶忙上前试探般的伸出手触碰宴无殊的身体,在发热。

    垂首跪在地上一双手伸到宴无殊的肩膀地下用力一提....

    天,居然抬不动?这幅身体就弱鸡成这样吗!

    深呼吸一口气使劲一提,两臂艰难的抱着宴无殊挪动到床上。

    小心翼翼的把宴无殊安置在榻上之后,这才喘匀了这口气。

    面色有些微红,心里唾弃自己。

    平日里吃的也不算少关键时刻居然连个少年都抱不起来,看来以后得加强锻炼了。

    宴无殊被他一翻拖动哼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身子又蜷缩了起来。

    脸上带着泪痕。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祁鹤看见宴无殊的嘴唇动了,询问:“什么?殿下,您说什么?”

    “母妃,母妃...”

    祁鹤听清了一瞬间直起身子面色复杂的看着宴无殊睡梦中都不忘的母亲。

    看这样子他浑身的血迹或许是宴无殊自残所致的。

    他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极端,本以为从小生活的他已经对母亲失望了,没想到居然会自残!

    叹了口气,祁鹤为他卷起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