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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有些焦急又强迫自己缓缓道,“兄长这伤,何来……”
“……”
“何来?”
燕斐青一瞬听的怒气翻涌,一双微微下垂的眼角骤然上挑。从军多年,不同于蓝家这般有厚实家底,满门簪缨的勋爵世家。身为一届从下等奴仆转变而来的武将,早就见惯了战场上的刀剑无眼,哪一次奋力拼搏后的战功不是用沥血痛伤换来的,哪一次冲锋陷阵不是为了心里那无论如何放不下的牵挂。
可如今,自己此生最珍重的恩人之子,也是唯一的小少爷却要被血缘至亲无情作践。燕斐青握紧双拳,跪在床边缓慢站起,像一栋厚实的墙壁般挡在虞明徽身前。
他张了张口,所有话如同尖锐的刀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愤恨宣泄而出:“靖少爷问这话好没意思,我们少爷这些年所受的皮肉之苦都是何来,你不该最是清楚?”
虞明靖自然听出这话背后的恼恨讽刺,却也不嗔不怒,只是走到燕斐青跟前时,口气淡淡的回复道:“我知你曾是忠仆,现在既然做了兵马司的指挥使,也算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员。说话客气些,自是不用夹枪带棒。”
他幼时从会张口起还没吃过别人话语里的绊子,虞明靖面上不做多余表情,看也不看,经自绕过明显不满的燕斐青,走到床前半蹲下,细细凝视兄长后背处的伤口。
“是……是母亲又来寻事了?”
虞明靖只是细想,大概也猜测出发生了些什么事,总不过是母亲最近气性又大了些,拿下人奴仆撒气还觉得不够,便想着找兄长的麻烦。
奈何孝字当头,嫡母处罚庶子女是天经地义的事,只需不是太过分,都合情合理的让人没法说一句闲话。
虞明徽还沉浸在与身体内部原始居民的共情环节,正哭的情难自抑,乍听虞明靖这一问句,差点火从心中涌,一声“废话”哽在喉腔,转念一想自己走的可是小白花路线,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