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脸部变得极为可怖，如同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

    “你在进化？”

    杨晋明仰起那张森严可怖的脸，发出满足而扭曲的笑声：“没错，我在进化，我的生命在升华……你能感受到这种快乐吗？逐渐掌握可以控制世界一切的力量……”

    “这力量太美了，处于金字塔的顶端俯瞰整个世界。”

    “你很强，我能感觉得到……灵气复苏后天生的强者，真是让人羡慕，你在灵能局的评级是多少？B级？A级……”

    “算了，也不重要。你们这些天生好命的家伙，难以理解我吧，我在你眼里也不过是个怪物……”

    “难道不是吗？”沈飞说，“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

    “这都是你们逼的！”杨晋明怒吼，“我们这些在灵气复苏之后获得灵能的人，本来就已经是少数，已经是异类！但是为什么还要有高低上下之分？你们这些高等级的家伙，得到强大无比的灵能……”

    “而我呢，只是一个E级！灵能还有缺陷，我每天都能看到那些游魂，他们在我耳边低语！这不是我问题，但你们却要把我关进医院！说我有病！”

    “错的又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你们错了！都错了！我的话从来没有人听，你们在调查表上填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说我是安全就多给几颗糖果，说我是危险的，就要关我到永远！”

    “我不想说同情的话。”沈飞说，“因为我的同情对你没有丝毫作用，我接受的任务是来清楚威胁社会的威胁，现在看来你确实很恨这个世界，你想要宣泄你的仇恨。”

    “那就来啊！看看是谁能活下来！”杨晋明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