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被撞击处掉落下来，当然，也有一些小碎片，就那么随着撞击而湮灭。

    巨大灵魂中的小猴子灵魂明显并不属于清醒状态，迷迷糊糊，透着一丝茫然。看着眼前发生的现象有一丝疑惑，而当看到越来越多的金色符文开始撞向外面的巨大灵魂，他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急色。

    “这是一个普通猴子的灵魂？”李世民心中做出判断。

    常人的灵魂其实就是如这般，应当是浑浑噩噩，只有本能存在，只有修道有成，灵魂经历强化蜕变，才能够在灵魂状态下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

    当然，普通的灵魂在一些手段下也可以拥有自我的认知，像是之前李世民被崔判官召魂，初到长安城外便感到灵魂一片清凉，那便是地府，使人灵魂清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