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的眼睛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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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似乎做了一个美梦。
醒来后记不清梦里的内容, 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是一个梦而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我便不做他想。
一个月前,行动小队全队出动乘坐飞机到达了美国,去暗杀一个拒绝加入组织、申请了fbi保护的科学家。但那次的行动计划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 fbi早有准备, 小队无功而返, 我的右眼也在为队友远程狙击解围时不小心受了伤,缠了一个月的绷带, 意外一直没有痊愈,只能独自留在据点休养。
子弹穿过瞄准镜击中眼睛的感觉,有这么一次就够了。
不过经此一役, 我的特殊体质也暴露在了队友们面前, 谁能想到一具半个脑袋都没了的尸体竟然自己又活过来了。
就连坚持把我的尸体带回据点的亚力酒也震惊了, 故作镇定地问我是人是鬼是妖怪,是不是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要他们帮忙实现。
还是安元浩司这个成年人比较靠谱, 从诈尸的惊悚中恢复过来之后,马上联系了朗姆问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加利安奴科幻片看得比较多,立即联想到我可能是接受组织身体改造的半仿生人,倒没有多么害怕,反而觉得其他人大惊小怪。
其中表现得最为正常的琴酒看到这违反常识的一幕, 似乎有些接受不能, 紧紧地握着枪, 警惕地看着我。如果不是安元浩司及时阻止, 我可能已经被他开枪打成筛子了, 毕竟这样的我在他眼里只算一具诡异的尸体。
得知我现在如此是组织人体实验的产物, 神色各异的队友们勉强接受了我死而复生的事实。
过了半个月,等我的头长好了,安元浩司才带队回到了日本。
我坐了起来,抬手隔着绷带摸了摸自己灼痛到不能睁开的右眼,湿热微粘的血液透过绷带沾到了手上。
脑袋虽然长好了,但这只眼睛一直处于无视力的状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揭开被子下了床,我走到卫生间的洗手台前——镜子里的银发少女蒙住右眼的绷带已经被血液浸透。
解下绷带,用毛巾擦干净眼部的血污,勉强可以睁开眼睛,可以看到原本是浅蓝色的右眼变成了深沉的黑色。
这种黝黑,让我想起了宇智波没有开启写轮眼时的瞳色……会是写轮眼吗?
我在安全屋里转了一圈,确定队友们都出去执行任务了,才对着镜子尝试激活这只眼睛。
再次睁眼时,右眼的瞳色已经变成猩红,三颗逗号状的勾玉正在其中缓缓旋转。
我意识到这是“宇智波鸢”的右眼。
几乎是瞬间,我右眼中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感官似乎被加强了数倍,在开启写轮眼的状态下,能清晰地观察到房间里所有物品上的细节,甚至是桌面上的一道极其细微的划痕,右眼捕捉到的无数细节传送进大脑,收纳、规划、整理——仿佛只要是目光所及之处,对我而言就不存在秘密。
窗户外的角落里记有一只米粒大小的蜘蛛在结网,每一根蛛丝是怎么交错地都一清二楚。它一侧的后腿断了一条,身上细微的绒毛随着它的移动而发颤。
我收回视线,打开水龙头,将水槽里放满水,不太熟练地双手结起了火遁的印,喉咙确实感觉到了微微的灼热,但我对着水面开口,却只吐出了一小道火苗。
……威力还不如打火机的火苗,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来点烟。
不过好歹是有查克拉的,我依次尝试起了自己做忍者的时候检测出来的查克拉属性的忍术。雷遁,我的指尖闪烁着电光,静电一般微弱;风遁,微风轻飘飘的吹动了我的一缕头发,连根头发丝都削不断。
还是不要指望能修炼出威力巨大的忍术了。
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呈现在写轮眼前的不是查克拉的流动,而是像照x光一样,出现了手部的骨骼,被袖子挡住的手臂的骨头也是。
很怀疑如果用这只变异的写轮眼去看别人,会不会看到一具行走的骨骼。和原本的写轮眼相比,暂时不知道是被削弱了还是被加强了。
我抬头看着镜子,无法判断对着镜子开启写轮眼,会不会让自己中幻术。
严谨起见,我没有那么做,换上干净的绷带,遮住了这只突然出现在身上的写轮眼。
有时候真的怀疑,这个世界被高纬度的人操控着。
……
用后天性虹膜异色症解释了自己眼睛变颜色的问题,经历过我死而复生,队友们对这点小事接受良好,没有过多的追问。
想想也是,在这个基本以科学为主的世界,想象力丰富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一个人的眼睛受伤后突然变了颜色、是因为眼睛觉醒了异能啊。
虽然我不死的特质就已经够唬人了。
我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兜帽,在树荫下抚摸一只黑色的流浪猫。
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