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早就被我看穿了。”

    “对，张师姐是在无病呻吟，显摆她得了第一。”

    “喂，好像谁还不是一样，你们只是嫉妒被我抢了风头。”张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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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之六觉为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以及知觉，四觉丹可在短时间内提升服用之人的视觉、听觉、嗅觉以及知觉，使人耳聪目明，心智灵敏，与启灵丹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这种变化浮于表面并不能对本质作出改变，且维持时间太短至多一盏茶的功夫，之后便又会回到原点。但即便是这片刻之间，往往就能成为逆转生死的关键。

    众人其乐融融，心情都很不错。潇贤却道：“有什么话回到祥云峰再说不迟，其余峰的弟子可是有不少看着咱们这边，莫要风头太盛。”

    众人闻言当即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只是眼神中仍带着笑意。

    遥殊见此当即玉手一挥，在众人身周布下隔绝阵，防止话语被其他峰的弟子听了去。

    “刘师弟，你的下一轮比试是在何时？”

    “三日后的第二场便是。”刘至照实回道。

    一位名叫华研的女弟子闻言哀嚎一声：“不是吧，这么巧？我竟与三师兄抽到了同场比试，这还有什么盼头？”语气虽然悲苦却不见她有什么埋怨之色。

    遥殊笑道：“华师妹怎可妄自菲薄，刘师弟只是名声在外，实力究竟如何我等不曾与之较量过谁也不知。他在师尊座下修行还不足四年，你与他同场比试正好可以看看他的真正实力。能胜最好，便是败了也不必在意。学其长处，日后与他再比就是。再者说胜出名额可是有两名，如何不能争取？”

    “师姐所言师妹心中全都明白，只是刘师兄实在名声太大，师妹当年入门考核成丹率也才三炉成丹过半而已，且品级多为中等，当真自愧不如。”

    说到此处华研想起从前不由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

    “从前师妹一直以为自己是天赋人才，进入宗门后才发现与我不相上下者比比皆是，很快便泯然于众人。于是收起骄傲之心虚心求学，更是刻苦努力想要有所作为。直到刘师兄的出现才让我明白许多时候努力与真正的天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何况刘师兄天资与勤奋皆备，想要胜他怕是不易。但即便如此我也会尽力而为，虽名额有二，但仍会以第一为目标。”

    刘至对华研认识不深，从前只觉得是个少言认真之人，从陈靖处听闻她在星霜座下学习近二十载，如今是五级中级丹师仅此而已，没想到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却是那样的存在。心道自己其实并不聪明，全靠多学多练而已。只是他的秘密无法宣之于口，只能保持沉默。

    好在华研也是开朗之人并不拘泥于眼前，刘至想了想这才道：“诸位不知，其实每当学习到新的知识刘至都会反复温习，直到彻底明白掌握。至于炼丹更是不知会重复多少遍，从不成丹到成丹，品阶慢慢上升，有时需要炼制几十回，有时则要上百。虽然枯燥，待到收获回望时只会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所以，认真说起来我也是靠努力成就自身，与天资并无多大关系。”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没想到在他们眼中如同天才一般的刘至背后所下功夫远超常人，复习功课他们也是常做，但要将一种丹药炼到极品所需要的精力与心血不是一心半点，那种耐得住寂寞与枯燥、持之以恒的心性最为难得。不由想到，若是换做自己可能做到？

    潇贤闻言感触颇深：“师弟这种精益求精的坚持让我佩服，从前我炼制出上品丹药便已经觉得满足，至于极品则不强求全凭天意。此番听得师弟一席话叫我茅塞顿开，若无追求极致之心又如何能成就三炉极品？不过是经历了千锤百炼最后才能水到渠成。师兄受教了，多谢。”

    众人恍然大悟，看似刘至说的是自己之事，实则却是为他们指出了一条明路。哪里有什么天才，不过是比他人付出更多而已。如此，也叫那些本以为自己资质不够而妥协的弟子重新燃起了希望与斗志。或许自己确实天资平庸，但若是靠持之以恒也能到达刘至这般程度的话他们自认也可以做到。

    华研心中也是一片清明，刘至这般说便是在告诉她，即便最后落败也只是因为她下的功夫不及他多罢了。如此也叫她明白，努力与天赋看似两种不同的东西，其实是相互成就，缺一不可。

    星霜端坐在前面，有遥殊分身在她将一众弟子所言听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刘至比她想象中还要刻苦，难怪他与别的天骄不同身上不见丝毫傲气惟有踏实稳重，原来如此。一席话平平淡淡，却将自己的本事大方摊开，叫其余人跟着学习受益，胸襟宽广不是一般人可有，想来之后的祥云峰会迎来全员发奋之潮，若是传出去其余峰也必然效仿，最后受益的便是整个宗门。

    想到此处，星霜向来淡然的神情中也出现了一丝笑意，这个弟子当真是收对了，有趣，有趣。

    刘至可没有想那么多，说完之后便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准备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