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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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交手的黑影。”凌岁安道,“傀儡人,受神识操控,只要操控者收回神识,它就是块木头。”
凌岁安说着,抬起脑袋,看了眼金罩子。
金罩子里的阵灵正观察着凌岁安,哪成想,猝不及防被人看了眼,莫名心虚地咽了咽口水,随后操控金甲人去池子里将偶人捞了起来。
“就像这些金甲人,也只是诛妖阵阵灵操控的傀儡。”凌岁安向晋慕余补充。
晋慕余正看着池子里的偶人,闻言,看向金罩子,沉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凌岁安言简意赅:“你和那偶人交手的时候。”
晋慕余沉默,片刻开口,“我们回城主府。”
凌岁安嗯了声,收回看池中偶人的视线。
回到城主府。
凌岁安将凌瑞雪安顿好,在晋慕余对面坐下。
“你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凌岁安目光划过晋慕余手中玉牌,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是吗?”晋慕余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我没带什么要紧的东西出去。”
凌岁安沉吟片刻:“我也是。”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开始研究玉牌。
玉牌仍旧是那样,晋慕余上下翻看一番,依然没找到它的问题所在,但这次,他确定以及肯定这玉牌有问题。
“我打算破这玉牌上的禁制。”晋慕余道。
凌岁安撑首看着玉牌,没有反对:“可以试试。”
二人说着,又相互看了眼,达成一致。
晋慕余将玉牌捏在手里,他阖眸,神识探进玉牌,紧跟着,在神识与禁制接触的瞬间,神识化作利刃,猛地贯穿禁制搭建起的屏障,破出一条裂痕。
裂痕发出清脆的一声咔嚓,下一瞬,这裂痕便如蛛网般遍布整个禁制,禁制整个碎裂。
与此同时,晋慕余捏在手里的玉牌也在禁制被破后,噼啪一声碎开,其中溢出的红色液体更是将晋慕余半只手都染成了血红色。
这红色液体还带着温度,晋慕余倏然睁眼,在视线触及自己的手时,差点失控。
“感觉出什么了吗?”凌岁安见晋慕余又闭上了眼,低声询问。
晋慕余缓了会儿,强忍住剁掉自己一只手的冲动,道:“是血术,出自妖族坎山一脉。此术法以血为媒,可将妖气炼化,转为己用。”
晋慕余说到这,放在腿上的手抬起,两指并拢,将在衣袖上晕染开来的红色液体凝作一团,慢慢推到凌岁安眼前,然后继续道:“只是这血术施展要用的血极为特殊,除了坎山一脉的妖,其余几脉的妖都不知这血到底是什么血。”
话落,晋慕余将一个空茶盏移到血团下方,血团落下,只占了一个茶盏底。
凌岁安端起茶盏,晃了晃里头的血,血已经彻底冷下,颜色逐渐变深。
“这血的气味有些熟悉。”凌岁安停下手,将茶盏放回桌上。
晋慕余看她一眼,问:“记得起来是在哪里闻过吗?”
凌岁安摇头。
晋慕余撤去茶盏,道:“无妨,我现在和温隐翠再去芙蓉楼一趟,这回,我直接去找翦芙蓉。”
“那你小心。”凌岁安叮嘱。
晋慕余微微颔首,准备提温隐翠去芙蓉楼,结果,手抓了个空。
晋慕余:“……”
凌岁安:“……”
二人面面相觑,终于记起来他们忘记了什么。
*
温隐翠是在大半夜回来的,回来时,挎着张脸,抓住晋慕余,就要和人掰扯。
结果,手刚抓到人衣角,就被人反抓住后脖子,然后被拎小鸡似的提出了城主府。
温隐翠:“……”
温隐翠知道他力气没有晋慕余大,于是,他琢磨了下,选择像树袋熊一样,整个抱住晋慕余,将浑身的灰都蹭在了对方身上。
随后,一击致命,成功让晋慕余把他丢开,紧接着,二人扭打着,往芙蓉楼方向去。
城主府里,凌岁安坐在主屋,并不知晋慕余他们发生了什么。
她半张脸埋在臂弯间,出神推着面前的茶盏,在思索一个问题:翦芙蓉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见温隐翠不爽,所以想坑一把他表弟?
但翦芙蓉有这手段,直接坑温隐翠就好,或者说,一坑坑俩,为什么会放过温隐翠?
还是说,翦芙蓉和晋慕余有私仇?
不,这样也不对,凌岁安记得晋慕余说过,和翦芙蓉有过交集的只有温隐翠,就算有仇,也应该是翦芙蓉和温隐翠有仇,若是翦芙蓉想报仇,也应该先找温隐翠,而非晋慕余。
如此,问题又绕回到了原点。
凌岁安轻轻拨着茶盏的杯壁,一下一下,蓦地,灵光一闪,坐直了腰。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