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重锤一样敲打在韦一笑的心上。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我明白。”韦一笑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他低下头，不敢去看林婉儿的眼睛。他知道，此刻的他，狼狈不堪，一无所有。 

    林婉儿拿起一件外套，轻轻地披在身上。“我先走了。”她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屋内陷入一片死寂。韦一笑颓然地坐在地上，环顾着这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空虚。事业的崩塌，爱情的破碎，双重打击让他几近崩溃。他像一只困兽，在绝望的牢笼里挣扎，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韦一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眼中却空洞无物。他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苦涩刺激着他的神经，却无法麻痹他内心的疼痛。 

    他开始一遍遍地回忆整个项目的每一个环节，从最初的洽谈到后来的合作，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汤姆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都仔细地分析，试图找出问题的根源。 

    烟雾缭绕中，一个念头突然闪过他的脑海。他想起汤姆曾经无意间提起过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兴趣……韦一笑猛地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份项目策划书。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页上，喃喃自语道：“或许……可以从这里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