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逃之夭夭、招惹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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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玄学?我包赢的》 

    易妗买狗,一日未归,摊子没收拾,家门也没关。段西北听到这些消息时,便猜到易妗逃走了。

    她是个女匪,现在,是带着她的山寨逃跑了吧?

    橘色的烛火跳动,段西北用棋子敲落灯花,灯芯发出“嘶”一声响,冒出一缕烟雾,飘飘袅袅。下次何时再见,只能等易妗召唤他。

    段西北头一回身处如此被动的局面,却意外的感觉,还不错?

    段府。

    段勍的居所内,段氏一族守护神的牌位前云雾缭绕,三枚古钱排开,在烛火照映下,露出诡异的影。

    人走了啊。

    好不容易找到,怎么走了呢?

    几近死寂的屋内,老迈的声音冷不防响起,段勍道,“来人。”

    黑暗中,一名暗卫无声靠近,段勍递给他一封信,“去交给段西北。”

    暗卫于黑暗中再次消失,如鬼魅般,不闻踪影。

    这间屋子被封闭的很死,因为很多时候,尤其到了夜间,段勍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唯有将房屋密封,不透一丝光亮,一点缝隙都没有,他才能有些许安全感。

    他的视线仿佛能穿透木质的门,途径茂密的林子,再穿过层层围墙,将整个段家老宅尽收眼底。

    那些人呐,还是没能懂族长存在的意义。

    “咔嚓”一声,玉质的毛笔被折断,段勍将它拼回去,端正的摆回桌面。

    段家为何听命于族长一人?

    因为段家这个庞大的家族,唯一有用,被神灵选中的,唯有族长。

    只要他想,他随时能让这个段家消失,建立一个新的段家。

    族长,是最接近守护神的人,也是唯一能接触守护神的人。

    长老会十长老,呵,不过是族长选来打理事务的管家罢了。

    整个段氏,不过是族长的傀儡。而族长,又是那一尊冰冷的牌位的傀儡。

    所有人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可悲。

    可笑啊。

    她的名字,叫易妗。

    他查到了,终于查到了。

    段勍眼底浮现一抹不可遏制的疯狂,颤抖的双手,展现他此刻亢奋无比的心绪。

    逃出承天城也无妨,查到名字,便有了线索,一切都会终结,他会在这一代,结束段家该死的诅咒。

    三根香整整齐齐插在牌位面前,如同三道整齐的刀痕,将牌位斩断。

    片刻之后,段勍满头大汗,虚弱不堪,撑在供桌上,险些滑落在地。他死死攥着三枚古钱,攥的很用力,古钱粗糙的边缘甚至扣进段勍的手心,血渍,一滴滴,从供桌的边缘滴落。

    段西北收到段勍的信后,满心困惑。

    段勍的信中告诉他,易妗是三山四水寨的贼头,让他去抓捕易妗,务必将人带回段家。

    很奇怪的一件事,方方面面都很怪。

    段勍十九年来,除了上次开祠堂,再未踏出藏书阁一步,他如何得知易妗是谁?

    三山四水寨的事,他为何知晓?

    段勍并不在意外界发生了何事,这一点很好判断,他是一个很淡漠的人,与他无关的事,速来不关心。谁都不知段勍在意什么,只能隐约猜测,他用一辈子,在办一件很难完成的事。

    如今,他突然说要抓捕易妗,大事不妙。

    一个主动画地为牢的人骨子里的执拗几乎到一种病态的程度,他知晓易妗,知晓三山四水寨,足够说明,易妗进入了他的视线。

    他说要抓,无论千难万险,哪怕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挖出来,若真有神,白日飞升也得给人扯下来。

    段勍不会关心太子的税银,他关心的,只能是他自囚一生的那件事。

    直到段西北来到易妗的住处,还是没能把事情想明白,无数谜团环绕着他,当他走进易妗的家里,迷雾,更加厚重。

    人去楼空,易妗早已逃之夭夭。

    古怪的是,段西北在她家里看见三根香,插在地上的方式,与段勍一致。

    面前三根燃尽的香,如一团迷雾罩在段西北头顶,他想回家找到答案。

    段西北在外城呆了一整夜,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在装模作样,应付段勍。

    简单查探,然后告知段勍搜寻无果,并不是能令人接受的回复。至少,哪怕明知什么都找不到,也得把时间耗下去。

    等天色大亮,段西北才带人归家。

    他回段府时,恰巧遇见段婒出门。段家今日安排段婒参加游园会,说是赏花,实则相亲。段家的诸位长老,希望段婒能嫁给太子。

    段西北很瞧不上段家这些人的手段,太子分明是个草包,以段家的势力,也根本用不着段婒去和皇族联姻。让段婒参加这种宴会,不过是想恶心他们三姐弟罢了。他们也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