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挖水库大劳动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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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娇娇又茶又勇狠狠搞钱[70末]》 

    辗转反侧一整晚,周淮樾决定回趟云滇,无他,猜想不如实锤。

    与其,在煎熬中沉默;不如,在对峙中清醒。

    他要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沈柔娇不再需要他。死心,也许需要的不是一个理由,而是一句“再见”。

    不会说再见的周淮樾,决定好好讲一次再见,不留遗憾地认真说次:再见。

    起床后,周淮樾便开始收拾行李。他嘴硬,周父也不多问,只问他大概几点走,计划多久能回来。

    “坐十一点的车走,来回路上七天,最快十天后就能回来。您注意身体。如果......”他停顿下来,抬头望向窗外。

    天空愈发灰蒙蒙的,清晨还能看到远处的山,现在竟连眼前也快糊成一片,像陷在没有方向的迷阵中,不知何方是出口。

    如果十天没回来,会怎样,他不知道,没设想过。终究讲不出个结果,周淮樾叹了口气,继续收拾行李。

    “把这幅字,给你陆叔带去。”周父从抽屉里取出折叠又折叠的宣纸,展开后,是用略显笨拙的行书笔触,书写的苏东坡诗词《定风波》:一蓑烟雨任平生...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几年,我写得最得意的一幅。”落款印章是琢玉,跟周淮樾手里的那枚一样。

    返璞方能归真。周初琢经历过世间聚散离愁后,在书法上,去除燥气藏起锋芒,守拙于巧,用晦而明。进入个人书写第三重境界:疏淡质朴,神韵兼备。

    不会写,但会看的周淮樾,有被震撼到。

    ......

    临出门时,天气仍旧没有转好的迹象。周父担心客车受影响,坚持送儿子到村口。

    父子两人站在迷雾中,左等右等等不来车,一直傻等也不是个事,只能调整计划,推迟到明天再走。

    周淮樾将装行李的包甩在肩头,跟在父亲身后。他双肩下垂,脚步沉重,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这会儿也所剩无几。

    眼看走到家门口时,身后响起叮铃铃、叮铃铃急躁的铃声,一辆二八加重绿色自行车,劈开浓雾穿越而来,邮递员身披绿色雨衣,脚踩长筒雨靴,费力地瞪着车子前行。

    两人见状立即让开路,邮递员却在他们面前刹住车,“周淮樾?是吧!有你的电报,路上雨大,今天迟了些。”说话间,他掀开雨衣,露出斜挎包,从里面翻出一个信封,发丝上的雨珠落在‘电报’两字中间。

    “谢谢!”周淮樾接过电报,用手抹掉滴下的水珠,并不着急打开,只对折后放进上衣口袋,没丁点想看的意思。

    “怎么不看,万一有急事呢。”邮递员眉头皱起老高,对他的淡定表示深深地疑惑与不解。

    周淮樾自嘲地笑了笑,解释道:“不敢看!”

    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怕什么。也许,是怕看完,连回云滇的想法都会变得多余。

    “回去看吧,谢谢啊!”周初琢理解儿子的心情。

    说是不敢看,揣着电报的周淮樾,紧张地心脏都快跳出来,脚步不自觉地加快。看出他的急迫,周父让他先走,自己则慢悠悠地晃回去。

    “啪!”几乎是冲开房门,周淮樾丢下手中的包,走进卧房。

    坐在书桌前,他从口袋里翻出电报,平铺在面前,静静地看了两秒钟后,展开电报:师傅,我好开心!咱们成功了,咱们的药材生意成功了!吉祥如意很想你!我们都很想你!期盼你早点回来!徒弟沈柔娇。

    “!”

    周淮樾连读了三遍,尤其是那句我们都很想你。

    换言之,不就是:“我很想你。”

    沈柔娇想他,她想他!

    平静的表情下,是心如擂鼓的悸动,每个字都是超乎他的想象,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仅从字面就看得出沈柔娇很开心,很喜悦,很兴奋。

    这就够了,这就足够了。

    等周父到家时,周淮樾微微上扬的嘴角仍没放下来,看得出这份迟来的电报,很合儿子的心意。他站在卧房门口,逗趣地问:“还要回去吗?”

    “我现在就写信告诉她,过年后回去!”周淮樾头也没回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信纸,一字一句地回应着他的喜不自禁。

    周初琢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儿子,早已深陷,出不来了。

    ……

    拿到药材收购站试点的第二天,沈柔娇特意给周初琢发了这封电报,她确实特别特别的开心。

    一方面,取得县政策支持后,沈柔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申请经营用房。她老早看上了村口的那间大平房,是人民公社期间留下的集体食堂。

    就是大锅饭时期,因家家户户不做饭,都去吃大食堂而专门盖的。虽只存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但房子还在,比村长建议的那间废弃用房,不知好多少倍。

    又大又宽敞,带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