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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娇娇又茶又勇狠狠搞钱[70末]》
转过身去的沈柔娇,哭红了眼眶。
被顾长庚推开的周淮樾,退后两米,他抬起又放下的手捏紧成拳,脚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想冲上去安慰她的,但她身边已有了别人;他想好好说话的,但话说出口全变了味道。
不过是些气话,怎么最后竟变成师徒决裂。
周淮樾看着顾长庚近乎宠溺的轻哄,被突如其来的挫败感袭击,他很失败,很无助。
明明是喜欢她的,为什么却像只刺猬,藏着温柔的内里,把坚硬的刺对准她,并狠狠地刺下去。
失望质疑裹挟着周淮樾,情绪似滚雪球般,越变越大,最后大到,他没勇气再看向她。
几乎是逃的,顾不上回头的周淮樾逃走了。
擦干眼泪的沈柔娇,再看去时,只望到周淮樾的背影,他走得绝决,连句“再见”都不屑说。
男人真是冷血无情的动物。
“学姐,我们也走。”顾长庚拽着沈柔娇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是真没想到,周淮樾就那么走了,跟凶完他就走人一样。这人脾气也太差太奇怪。
从没像哄周淮樾那样哄过他的沈柔娇,柔声柔气地认错哄他,那么可怜地讨好,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
“那人,不配当你的师傅。冷血无情。”
“他帮了我很多,也救了很多人。”沈柔娇又回头加深一眼,什么都没有。
“那又怎样,我爸说,爱跟女人置气的男人,最愚蠢。周淮樾就是蠢。”顾景年在外面不论多成功多威风八面,回到家,在顾母面前说话永远是低姿态的,温柔的。
顾长庚还想多骂两句时,发现沈柔娇眼里的悲伤快溢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两人往南巷口走,调整好情绪的沈柔娇,强装淡定地问道:“你怎么跟出来了?”
“吃完饭,瞎溜达。”他本是咽不下被周淮樾欺负的气,追出来向她告状的,结果却看到沈柔娇被欺负的更惨,他那点事再说出来,显得过分矫情。
“柔娇,长庚,淮樾呢?他怎么没一起?”虎子正在店铺门口理货,等拉药材的车辆,却意外瞧见两位熟人。
顾长庚大声咳嗽,朝虎子哥摇头挤眼。
?
什么意思。
“他有事。”沈柔娇尴尬地假笑,掩饰不住‘我也有事’的难堪。
虎子眼明心尖,再没提周淮樾。听沈柔娇说要办药厂,他大吃一惊,了解完整件事后,更是佩服她的魄力,她是真敢干呀,比男人还敢拼。
“需要帮忙招呼我,跑腿的事儿,我擅长。”搞药材虎子已经上道,搞药厂涉及到跨专业,他想干,干不了,还真是需要周淮樾,他是行家,用崔老板的话说,周师傅是塔尖尖的人。
这会儿闹僵,总不会是为药厂的事吧。
趁沈柔娇被陈老板叫到后院聊药材集散基地,虎子特意询问顾长庚,他们师傅俩的事。
“我也不知道为啥,只知道他们吵架,周淮樾不想再当她师傅,也不想再管她的事。他凶完人就走了。”
?
不可能吧。
周淮樾不想当她师傅?虎子压根不信,‘师傅’都快成沈柔娇的专属称呼了,只能她叫得,别人谁叫他顶谁,周淮樾快稀罕死能当她师傅的。
不想管她的事?虎子更是不信,他明摆着什么事都想管,从京城一路窝回来,道都走不动,一听说沈柔娇在疫情,恨不能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小子不会从中使坏了吧!”虎子不得不对顾长庚有所淮樾。
“我都没来得及使坏,周淮樾凶完我,又凶她。”
顾长庚是小孩子心思,还傻着呢,有心眼但人不坏。虎子虽没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弄明白他们师徒为啥会分道扬镳,但有一点他很肯定,周淮樾绝不会放手。否则,他早就一去不返,一去不回。
......
回到河东村,沈柔娇几天都没走出院子,关在屋内,写申请办理制药厂的资料。
沈家几兄弟都觉得她状态怪怪的,但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想着小妹可能是为办药厂的事发愁,大家也不敢提太多。
改改写写,写写改改,终于把材料都准备好的这天,沈柔娇才走出门遛狗,吉祥如意跑着跑着,就跑到知青院子,她不敢进去,只能不停地呼唤十五快出来。
隔壁放学路过的孩子,让她进去抓,说院里没人,周知青前几天回来过一次后,匆忙离开,最近都不在。
离开?走了?这么快?
院子里挺干净,曾经绊倒她流鼻血的小板凳,靠墙放在房头的窗户下,窗台两个铝制饭盒套在网袋里,落了层薄薄的灰。
往里走,周淮樾的房门拴着锁,虽知钥匙藏在门框上方,但她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