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毒了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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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长公主又被穿了》 

    丫鬟脚步未停,只是压低声音说道:“舒年姑娘不是一直都知道在此处不是长久之计,盼着回去。”

    舒年来逸安王府这段时间,鲜少与逸安王府里的人打交道,丫鬟也是偶尔见过几面。

    丫鬟带舒年到前厅自行离去,留下舒年自个儿入内。

    里面甚是安静落针可闻,舒年刚入内,里面只剩下闻臻慎一人。

    “王爷?人呢?”

    闻臻慎手一摊:“宫里来人着急叫走了。”

    舒年试探道:“王爷动的手脚?”

    “我有这本事,还坐在这儿?你好好准备吧,不出明天你就得回去咯。”

    闻臻慎起身,拍了怕不存在的灰尘,路过舒年身边时,忽然说:“还是看这样的你看着顺眼些。”

    不知为何,舒年脑中忽然蹦出一句话:山猪吃不来细糠。

    舒年要走的那一日,舒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舒年的裤腿,哭诉没有了舒年,她该怎么活下去。

    舒年忍着性子,看着谷大师的面子上,好说歹说,才安抚住她。

    闻臻慎和舒年一起上了去长公主府的马车,闻臻慎打趣道:“没想到舒年和舒心的关系这么好。”

    “王爷给她取名舒心,不就是想着我最好能跟她处成姐妹吗?”

    长公主府和逸安王府离得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舒年一下马,就看到府里的众人严阵以待。

    路过前厅时,夏瓷笔直的跪着,原本三日后回来的春芯也早早地回来,燕雪荷站在两人身前,看到舒年回来,一个用眼神飘来,舒年心领神会的过去。

    “姑姑。”舒年撇过跪地的夏瓷和静静站着的春芯,“这是怎么了?”

    燕雪荷手中的皮鞭挥舞,狠狠的刮过夏瓷的脸,皮开肉绽,嫩肉翻出。

    夏瓷疼的直叫唤,一道泪落下,流过伤口,更加疼痛。

    “春芯,你说。”燕雪荷收回皮鞭,睥睨一眼夏瓷,又坐下。

    “前些时日,我瞧见夏瓷跟一男子鬼鬼祟祟,我原本想着夏瓷只是春心萌动,”春芯猛地跪下,“奴婢并不知夏瓷敢拿府里的东西去变卖啊!”

    “就只是变卖?”

    舒年也是这般疑惑,单单变卖,不足以让燕雪荷来到长公主府,怕是这夏瓷还做了其他的事儿。

    “奴婢只瞧见这些,奴婢也曾警告过夏瓷不能这般,可,夏瓷仗着比奴婢更受长公主器重,一直变相打压奴婢,奴婢已经许久没有贴身伺候过长公主了。”

    燕雪荷看了一圈两人,只留下一句:“既然如此,那她怎么对你的,你也还回去。”

    燕雪荷一个眼神,舒年立马跟上。

    “是你跟长公主举荐夏瓷和春芯的?”

    舒年一噎,无奈的摇头叹息:“女儿识人不清,竟不知夏瓷这般市侩,曾经女儿还叫夏瓷帮女儿传个话给长公主。”

    “可,左等右等,”舒年瘪了瘪嘴,“后来,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夏瓷并未帮女儿传过。”

    燕雪荷推开长公主的寝殿,一股浓烈的药味儿扑鼻而来,舒年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鼻子,又讪讪放下。

    越往里里面走去,药味越浓,长公主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

    舒年心一阵抽痛,不是,不会又要死了吧,她还没干什么呢!

    “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燕雪荷坐在长公主的床榻边,不满的催促呆愣在原地的舒年。

    舒年强压住胸口要蹦出的心脏,几步上前,长公主身上好几个穴位扎着针。

    她声音略带哽咽,手几次抬起,又无措的放下:“母亲,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你在逸安王府享清闲,真是忘主的东西。”燕雪荷擦去长公主额间冒出的细汗,缓缓说道:“现在事情还没查明,府里不干净的人太多,你多注意一些。”

    “姜太医就在府中住下,长公主有不适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姜太医。”

    燕雪荷说一句,舒年乖巧的点头应下。

    “苏韶滢前些时日和长公主走的很近,宫中的意思,让她去摄政王府,你看如何?”

    舒年垂着眼,猛地抬起:“母亲,女儿并未与苏女医有多过交谈,只是,她与长公主亲近,若是,忽然将她调离,长公主醒来怕是会问起。”

    “她问,你就说苏韶滢自己走的。”

    舒年点头应下,明明早有决断,非要装作很大度的询问她,真是虚伪。

    长公主突然虚弱的轻咳,声音很小,身子却颤抖的厉害,身上的针晃动着,舒年立马跑去请姜太医。

    姜太医一顿诊脉拔针,又写下药方子。

    舒年拿着药方,正想要去熬药,又回头问燕雪荷:“母亲,您说府里的人不干净,可这药该交给谁去熬。”

    “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