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冰蓝森林 第(1/5)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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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修的我是真的能拯救世界!》
施燃张口努嘴,对着梨花挤眉弄眼。眼神在梨花和锦囊之间不停徘徊。
不知多久,梨花似乎懂了施燃的意思,它叼起锦囊,从施燃身上一跃而下。
施燃又朝背后努嘴,梨花放下锦囊,舔了舔自己的毛,慢悠悠走她背后。她手指乱抓乱动,试图引起梨花的注意。
梨花爬到树上,在施燃的手腕附近晃悠,片刻后才对着施燃手腕上的银线露出牙齿,狠狠咬下。
雪白的上下门牙不断开合,中间的银线却一丝磨损也无。
“沙沙”的声音在静辽的夜越发清晰。
施燃借着银灰色的月光,凝神盯着紧闭双眼的乌鸦,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怕什么来什么,月光在乌鸦眼皮上抖动着,他掀开眼皮,灰色的眼珠儿往下滑,不错地盯着施燃。
施燃一个激灵,望着月亮,抽噎着,然后流泪。
乌鸦起身站到施燃跟前,“半夜不睡觉,搞什么幺蛾子。”
“我因为我的命运而辗转反侧,夜不能泪,只有天上的月亮才能懂我这颗哀怨寂寥的心。”施燃顶两行新鲜的泪道。
乌鸦眉头紧蹙,并不言语。他绕着施燃转了一圈,紧了紧绳索,将袖子撕下一片,塞进施燃嘴中,警告道:
“若再发出什么声响,便杀了你。”便又睡去了。
施燃心头的石头这才落下,偏头一瞧,梨花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次日,天还麻麻亮的时候,乌鸦就将施燃牵着上路了。
行了几里路,路旁泥土颜色渐变,从黑色到黄褐色、最后完完全全变成黄色。两旁的植物由郁郁葱葱变得稀稀落落,行至后半截,只有几丛荒芜的杂草无力地萎缩在路边。
天气越来越热,却不见太阳,整个世界如同一个蒸笼。
连乌鸦也被晒得口干舌燥,停下拿起囊袋喝了几口水。
瞧着那沾满水渍的囊袋口,施燃不觉咽了咽口水,她小心说着:“能给我一点水喝吗?我要被渴死了。”
乌鸦冷冷瞥了一眼施燃,牵起施燃又继续走动了。
施燃虽然又累又渴,但不敢多说一句话。
大约已至午时,乌鸦寻寻觅觅找了棵还算有叶子的树,在底下站着,嚼吃着炊饼。施燃有气无力地又向乌鸦求吃的、求喝的。大约也是看出施燃再不吃东西会在半道上饿死,乌鸦给了施燃一小半炊饼和水囊。
狼吞虎咽灌了好几大口,水囊便被乌鸦一把夺过。
施燃敢怒不敢言,慢慢吃着炊饼。
她怕吃太快会被噎死,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水给她喝。
吃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石子硌得慌,她将屁股慢慢挪了挪,陡然被刺烫了一下,痛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还是忍住了。
扭头一看,原来是个被晒得滚烫的石棱柱,大约只有十厘米。
她心中猛然萌生一个想法,便用余光乜斜着立在几米远处的乌鸦,见他依然在吃着炊饼,便将身子往那石棱柱边靠了靠,将双手置于石棱柱前,不断磨蹭着。
一刻钟后,乌鸦将炊饼吃完。欲行路时,太阳陡然间从厚云里出来,若太阳出来前,这天地似个蒸笼,那太阳出来后,这天地便似个火炉。
那几棵萎缩的杂草,冒起白烟,不一会儿就蹿起豆大的火焰,熊熊燃烧着。
施燃歪头,用衣领蹭了蹭脸颊上的汗,小心提议道:“我们还是等太阳下山再走吧,现在出去加大运动量,不到半个时辰,我们五脏六腑都会被蒸熟的。”
乌鸦没有言语,依旧沉默着,但也没有提脚赶路。
施燃心下涌出一丝喜悦,手上还在加大力度磨蹭着。
日影渐移。
那石棱柱被晒得越发滚烫,施燃磨蹭间觉得银丝的韧度好像不对,似乎越发软了。极大的欢喜冲击着她的脑海,她努力按下难耐的情绪,越发谨慎,小心观察着乌鸦的一举一动。
乌鸦朝施燃走了过来。
她立马停止了动作,状似无意刨了刨裙摆,将石棱柱盖上。
石棱柱烙着施燃的后背,施燃觉得灼痛,面上却一片平静。
乌鸦冷眼瞧着她。
施燃抬头望着快要落下的太阳,主动出击,问道:
“这是要走了吗?”
乌鸦拉扯着银线,将施燃提起来,依旧不回施燃的话,扭头拖拽着施燃走了。
行走间乌鸦的步伐越来越快,施燃好几次跟不上,差点被拖翻,只得努力迈开步子。
随着天空越来越暗。
施燃察觉到了不对劲,空气黏冷地贴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温度越来越低,纵使太阳下山,也不应该冷成这个样子,施燃打了个寒颤,缩着身子心想。
路两旁的泥土从黄色变成蓝色,从那土里生长出来的植物,也是蓝色,似海藻般,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