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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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是越发不如以前。荷香没有办法,又想起了旧主,就派了长孙麻腿儿去甄懿那里谋了个看院子的差事。
麻腿儿之父并非荷香所生,乃是荷香丈夫前妻之子,麻腿儿跟荷香也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本名进财,年幼出天花,脸上没有留下半点疤痕,唯有右腿上落下了不少痘痕,恰如脸上的麻子一般,村里的人就都叫他麻腿儿。
麻腿儿素来好赌,手脚又不甚干净,见今夜主母不在,主人又急急忙忙出去看病,心里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去干点顺手牵羊的行事。麻腿儿一路摸到书房,见房门紧闭,便从窗户翻了进去,正见一个美貌女子衣衫不整,口中犹自嗯嗯啊啊□□着。麻腿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尚未娶妻,一时色胆包天,心道这女子面孔从未见过,这样放荡,许是窑姐儿吧,反正此间无人,占个便宜又如何?
麻腿儿毫不犹豫,上前就去占便宜。没过多久,甄懿出现在了窗外,她也五十几岁的人了,上了年纪,眼神儿不好,只看见房内长榻上两具赤条条的身子蠕动着,便以为甄玉娆和予泠好事已成,奸笑着关上了窗户。
第二天,甄懿一大早叫人开了门,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恭喜”予泠,谁知走近床边,先看到锦被中伸出一条疤痕丛生的大腿。予泠年幼时也出过花儿,甄懿并未生疑,直接伸手揭开了锦被。
尖叫声。
老女人的尖叫声,年轻女子的尖叫声,男人被踹到地上的声音,巴掌声,哭叫声,各种诡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上一次咏熙郡王府这样热闹只怕是几十年前甄懿为侧妃的时候了。
甄懿剜了捂着肿脸犹在哭泣的甄玉娆一眼,恨恨道:“没用的小蹄子,哭什么哭!爬床都爬不对,要你做什么!”
甄玉娆心里也委屈得厉害,自古嫦娥爱少年,要是麻腿儿长得帅点儿也罢了,然而遗憾的是,他的脸长得没比他的腿好看几分。甄玉娆想着要不是甄懿的媚药,自己的清白也不会稀里糊涂毁在麻腿儿手里,呜呜咽咽哭得更厉害了。甄懿气鼓鼓在地上打了几个来回,实在不甘心甄玉娆这颗棋子就这样毁于一旦。她心一横,转身厉声吼道:
“别哭了!”
甄玉娆的胆大从来都是虚的,被人当面这么一吼,她立马痿了,哭声也止了。
甄懿紧紧捉住甄玉娆的肩头,一字一句道:
“听着,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且把衣裳穿好,待会儿不管来了什么人问你,你都一口咬定是予泠做的,你是在他的书房出了事的,他有什么证据说不是他做的!”
甄懿吩咐自己的人把麻腿儿拖到柴房捆起来,打算这事儿过去之后就杀人灭口。自己乘着小轿一路直奔宗正院,她并不知道予泠不在府内,只道先下手为强,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出错了招儿。
话说昨夜予泠到了医馆,经大夫看诊之后,那大夫拈着胡子表示予泠随便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就OK。偏生予泠在这方面有洁癖,嫌欢场的窑姐儿不干净,坚决不肯去青楼解决,砸了一堆银子要拿大夫想办法。大夫只好让人烧水煮了药汤让予泠浸在里头,药汤一凉就换热的,这样活生生折腾到天亮,予泠的身上的媚药才排干净。
予泠泡了一夜,觉得皮都要泡烂了,正想着回府好好睡一觉,不想刚穿上衣服,平阳王玄汾、宗人令广陵郡王玄潼就带着人推门进来。
予泠连忙上前行礼,玄汾大大咧咧坐下,玄潼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安抚予泠道:
“你人既然在这里,想来那个甄氏的事儿跟你是并无干系的,不用理她们便是。左右她不过一个正九品主簿之女,,能掀出什么风浪来!”
予泠低头一想,拱手笑道:
“话虽如此,但甄氏和我府上那位……”予泠顿了顿,苦笑道:“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得劳烦两位王叔同侄儿走一趟,把此事掰扯清楚了,生得日后再节外生枝。”
玄潼还没说什么,玄汾已经起身拍了拍玄潼的肩膀,“你父亲母亲去的早,我们都是你叔叔,哪有不疼你的?走,叔叔给你做主!”
甄懿本以为予泠爱惜名声,会私下跟自己了结此事,没想到人家不在场证据硬得很,根本不怕把这事儿闹大。甄懿眼看着玄汾玄潼的人把甄玉娆拖走验身,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正欲哭闹,被玄汾冷冷瞪了一眼,
“甄侧妃,你可要想清楚,污蔑郡王的罪名可不是玩儿的。咏熙郡王是本王的好侄儿,又是堂堂郡王,要是有人胆敢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污了他的名声,本王直接摘了她的脑袋!”
玄汾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抽出了身边侍卫腰上的佩刀,明晃晃的刀光闪得甄懿连屁都放不出一个,更别说是说话了。
没多久甄玉娆又被拖出来,稳婆跪在地上表示这个妹子已经不是原装未拆的了。玄汾懒懒挥挥手,示意稳婆下去。
那稳婆欲言又止,玄潼瞧见,皱起了眉头,“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稳婆忙道:“回王爷话,老奴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