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爱与苟且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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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田顺与钱秋萍原本想要穿起衣裳就此逃走,可严至来的及时,硬生生将意欲逃跑的二人自后门又给抓了回来。

    此事当时闹的双方甚是难堪。最终以钱秋萍与田顺各自保证,日后不再往来,方才了事。

    此后相安无事了一阵子,严至顾着面子并未将此事张扬,那陈翠英亦是如此,虽然心中嫌弃,却也将将就就的把日子过了。

    捉奸一事之后,严至与陈翠英监视了那二人好长一阵子,见他们当真没有再苟且的意向,这方才松懈了几分。

    然而也就是这几分的松懈,让这二人窥到了时机,钱秋萍更是卷了严至的钱财,同那田顺私奔了。而田顺家境贫寒,且就谈不上携款,只那一个人跟着便罢了。

    陈翠英口述罢了,橠白与陆归舟又是一番面红耳赤,他二人皆是年岁不大,又都是尚未婚配之人,听着如此绯色轶事,难免心生羞臊,听得比说的还要尴尬。

    陆归舟听罢陈述,便退了堂。

    此等案子不同于旁的案子,可当堂审理。那被告人不见踪影,势必得先传唤到堂,方才能分说对错,再行审判。

    退了公堂,陆归舟却并未将严至与陈翠英放回,而是让他们一并去了书房,口述画像。

    画像由橠白亲自执笔,严至与陈翠英先后口述,陆归舟则是在一旁仔细的看着,眼见着橠白笔下的人像惟妙惟肖,他望向橠白的侧颜,也愈发生出了几分崇拜。

    想不到,橠白竟然连画也做的这般好。

    作画费时,直用了半晌有余。严至与陈翠英确认了那画像已是十分相似之后,出了县衙,回家去,暂且等消息。

    画像已作罢,接下来便是大量临摹,拟告示,张贴出去。

    此事他二人不在堂,没有当面对质,也没有确凿证据,所以算不得通缉令,也只能算是官府的寻人告示。

    既然如此,便不能只在本县张贴,想也知道他二人既已私奔而去,又怎会在本县停留?临近的州府县都要张贴。

    本县的事情,陆归舟做得主,而临近州府县的事,陆归舟便做不得主了,那张贴告示一事,得先拟了文解,送去请批,待那几位知府、知州批了方才可以张贴。

    橠白又拟了请批文解,这一日已毕。待到明日,将那文解送出去,那知府、知州批得了,便可张贴告示了。

    这一日,橠白接连作画,可不轻松,晚膳过后,却未去歇息,转而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发起了呆。

    恰在此时,陆归舟自厢房中出来,准备去打水盥洗。结果甫一踏出房门,便见橠白在廊下呆坐。

    橠白坐的靠后了些,两只脚丫悬空着,不时的荡悠两下。双手各搁置在双膝旁,低垂着头,圆润饱满的腮颊自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粉,直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捏一捏。

    瞧见橠白,陆归舟瞬间作罢了要去打水的脚步,转而去到了橠白跟前儿。

    橠白正直直的望着地面,忽而面前多了一双男足,她顺着那双足望了上去,便瞧见了陆归舟的俊颜。

    四目相视,陆归舟淡然微笑,询问她道:“想甚呢?如此出神。”

    说罢,陆归舟上前俯身,自橠白身旁坐下了身来,微侧着身子瞧着橠白那让他想要捏上一捏的肉肉脸蛋儿。

    橠白抬起星眸,直望着陆归舟:“今日严至状告一事,又让我有些许不明。”

    陆归舟微挑剑眉:“何处不明?”

    橠白直言道:“这男女之情,也有百态吗?如那钱秋萍与田顺,也可以称之为爱吗?”

    “嗯……”陆归舟沉吟片刻,解答道:“如他们那般,是自诩为爱。”

    橠白不解:“自诩?”

    “嗯。”陆归舟微微颔首,继续道:“他们自觉深爱对方,却是一个抛妻,一个弃夫,无媒苟合,私奔而去,此等苟且之事,不配称之为爱。”

    橠白仍是不解,再次发了问:“男女之间,就只能一生爱一人吗?”

    “也不尽然。”陆归舟再答道:“若是一方遭劫遭难不幸先一步而去,亦或是不遇良人,放下过去,另爱良人,再娶亦或是再嫁,皆在情理之中,可若只是贪图一时欢愉,做下此等苟且之事,那便只是色欲作祟,不是爱。”

    “欢愉?”橠白喃喃低语,不解之情更甚:“什么欢愉?男女之间有何欢愉可贪?”

    陆归舟:“……”

    月下清辉,陆归舟的俊颜肉眼可见的红了。橠白这话,着实让他再一次无言以对。

    男女之间的欢愉之事,他该如何能当着橠白的面宣之于口?那岂不是无耻又下流?

    恰在此时,霜白踩着猫步悄咪咪的来到了二人脚下,似是察觉到了陆归舟的尴尬,仰起猫头喵了一嗓子。

    耳闻猫叫,陆归舟如获特赦,腾的一下站起了身,瞧着霜白迅速说道:“霜白回来了,它肯定饿了,我去膳房拿些吃食给它!”

    言罢,陆归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