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挚友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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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
凌姑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训诫的模样对张蝉道:“张蝉,正所谓病去如抽丝,你身为大夫更加要知道要想根治顽疾就不能操之过急。如果你一上来就用猛火熬药,那这壶水还不得被你一下子烧干。你前两日把自己治病了的事若是传出去,千万别对外说我是你师傅,否则我这辈子的脸还不被你丢尽了。”
“弟子已经知错,师傅说了半天口都干了,还是喝点水润润嗓子歇息片刻,一会再训。”,张蝉温和一笑,她讨巧地将桌边的那碗蜜茶递给凌姑。
凌姑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转,道:“对了,好歹我做你师父那么久什么都教你了,俗话说说师如父母,有件事你总得跟我说句实话吧。”
张蝉一头雾水,她不解地望着凌姑声音的方向。
她的眼底充满疑惑,并不知道凌姑指的实话是什么。
“那小子不是你夫君吧。”,凌姑拉着张蝉坐下,又拿起桌边的果子啃了起来。
至于她口中的那小子,指的应该是闻昭。
见张蝉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凌姑的目光已经从手中的果子移向进门处的小榻。
看见小榻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张的薄被和一个枕头,她笑道:“看来我没猜错,哪有做夫君的不跟自己的娘子睡在一处。”
张蝉不禁咬唇,纤长的眼睫颤了颤。“他不是我情郎,也,也不是我夫君,他——”
她的声音突然停顿,语气中也出现了犹豫。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
“哦——你们是朋友啊。”凌姑故作惊讶,“那小子又是你的救命恩人,难怪你们俩看起来关系匪浅。如此说来,你们俩的感情应该不错吧。”
“嗯,我们应该算——”,张蝉倒是没去琢磨凌姑的话里有话。
自己和闻昭到底算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倒是困惑了她许久。
她应该怎么形容,又该怎么回答。
凌姑倒是很想瞧瞧自己这位小徒弟会不会开窍,她急不可耐地问道:“算什么?”
“算挚友,生死不弃的挚友。”
凌姑有些忍无可忍,见眼前在平日聪明敏锐,一教就会的小徒弟居然对男女之事如此迟钝,原本她还想给张蝉一点暗示,但想着年轻人这样的事还是顺其自然,她不应该干涉。
“挚友,”,她拍了拍张蝉的肩突然重复她的话。
张蝉不知所以然,见凌姑在离开前还在她身边无奈地叹道:“挚友好啊。”
“挚友好啊,好啊。”
张蝉不但没有明白凌姑到底想说什么,反而还开始为自己这 位老师担心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乳娘说过,如果人脑子有毛病,初期征兆就是说胡话。
她一边整理手中的药案一边想着莫不是自己真的太笨学得太慢,让自己的师傅累着了。
张蝉心里想,还是等下次自己先给凌姑把把脉,再开两副药让她带回家调理身体比较好。
如今她还未出师,她不希望自己的师傅先累病了。
*
午后,天空已经放晴。
庭院里经过几日大雨的洗涤,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阳光的气味。
坐在小窗边的姑娘正对手中的着木雕人偶犯愁。
和煦的日光洒向她的眉眼,她蹙了蹙眉,迎风抬起双眸。
“抱歉,说好午时回来,晚了一点。”
少年清越的声音出现在窗边,他赶回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着急,鬓边碎发被风吹得凌乱,但凌厉的眼神丝毫不见憔悴。
“可曾用过饭了?”
张蝉朝着他的声音点点头。
她听见他的声音,展颜道:“你想要的东西我已经帮你做好了。”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小纸包。
她将这个纸包交给闻昭,提醒道:“药性猛烈,你用的时候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我知道,多谢。”
闻昭收起纸包,定睛瞧了瞧桌上的那些簿子猜到张蝉应该又在这里写了大半天。
他将一个比张蝉递给她的小纸包大十倍的点心匣子放到她手中。
张蝉端着那个匣子,仔细摸着。
木匣做工细致,花纹样式灵动精美,盖子上头描绘的图样像是是嫦娥奔月。
“尝尝。”
闻昭替她将盖子揭开,从里面取出一块点心放在她手中。
果仁蜜饼散发出来的香味充斥着张蝉的鼻腔。
她尝了一口,笑道:“是月桂斋的点心。”
“嗯,算是我的谢礼。”
张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替他制药这件事,放下手中的点心道:“若说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