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赴宴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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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止一次听到过颖王府的侍卫们抱怨蛮族无知愚蠢,男人怎么能读书,还让他们在外面乱跑,那些蛮族男人都被养废了,矮                                                小畏缩,没有肌肉,长得难看,但是却很会异想天开,就是倒贴她们也不愿意去找这些残次品。

    紧接着她们就谈论起本地种宫哪个男人品相好,哪个男人床上伺候人最舒服,还有哪个男人基因好,生下的都是健康娃娃。

    然后她们就哈哈笑起来,让对方多存点钱,挑个健壮的。大震的子民,谈论这些事情,总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生父的话突然在他脑海里猛烈的响起来,长久地冷落让这个男人变成暴躁易怒,时而平静时而发疯,或许就像她们说的那样,男子天生存在缺陷,轻信易怒,不理智,需要特殊保护。

    无数次那个男人背离人群,在暗处掐着他的脖子,神经质地说:

    “雪城,不要被人发现你的身份,不然你一定会死的很惨,一定一定得不到善终。”

    那个男人重视他,因为他是景帝的血脉,虽然直到男人死,景帝也还没有登上皇位;同样也恨他,因为他是男孩,不是一个像景帝的女儿,如果是个女儿,男人相信景帝不会这么对他。

    他发疯一样的希望自己给皇帝生下了一个女儿,又不敢让人发现他虐待景帝的孩子,他是个有些小聪明的人,所以他学会用言语恐吓姜雪城。

    姜雪城躲在门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雪城王姬。”

    他抬起头,左相站在他身后打量他。

    “雪城王姬。”

    “你怎么在这里。”

    他害怕左相发现自己的秘密,所以他对着左相扬起了一个天真的笑容。

    “姐姐,我和见山捉迷藏呢。”

    姜雪城希望左相单纯是在发疯,就像过去她霸占皇帝,不允许有人越过那条界限一样。

    只有左相在针对皇帝所有成年的皇女,才会让姜雪城有一丝能够继续呼吸的可能,一想到左相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那种无以言语的恐惧就会袭上心头。

    手中浸着酒气的酒杯一时没拿稳掉在地上,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庆世女?”

    “你怎么在这里。”

    姜雪城抬起头,深红色的木门那里,左相正站在那,用那种冷得像霜雪、像利刃一样的目光看着他,只需要轻轻扫过,就足以让他丢盔卸甲。

    「你在做什么呢?」

    时光荏苒,他从五岁长到二十五岁,左相依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他,问他在做什么。

    姜雪城下意识避开了对方的目光,“我太渴了,出来喝点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