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错吻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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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什。

    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唇瓣被撞得生疼,鼻尖抵到车玻璃,牙齿好像咬破舌头了。

    ……待从双目紧闭的惊吓中回过神,他才发觉,这个姿势似乎不太美妙。

    周围的同学,不时投以或好奇或古怪的目光。

    有些擦肩而过的学生,甚至驻足停留,拿起手机咔嚓咔嚓拍照。

    不幸中的万幸,因许知鱼和黎砚舟像门神般奠在盛昭身后,很大程度上,阻隔了众人的视线,真正看到实况的人,应该不多。

    少年和他虽然还隔着一层车玻璃,但因姿势的关系,少年扬首、他低头,就仿佛是热恋中的情人,正暧昧缠绵地亲吻。

    只是一抬眼,盛昭就对上那双近在咫尺,黑凌凌的寒眸。

    盛昭不禁浑身一激灵,飞快地往许知鱼身边蹭,只留下玻璃窗一枚湿润小巧的唇印,昭示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小鱼儿,我的初吻可是只给了你的,你得对我负责。”

    一句话,成功把其他两人的视线,挑逗到许知鱼身上。

    祸水东引的家伙。

    许知鱼不动声色地踩了盛昭一脚,脚尖狠狠在盛昭鞋面研磨碾转。

    盛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上扬的眼尾晕起红色,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却装模作样地捂住下半张脸,

    “嘶,我刚刚好像咬到舌头了,好疼。”

    “上车再说吧,这里容易堵着人。”

    黎砚舟绅士地拉开后车门,示意盛昭和许知鱼先上车。

    ·

    同一时间,前座的许应年已经以最快地速度合上车窗,阖眼闭目养神,俗称,装死。

    以许知鱼对他的了解,要不是顾忌着公共场合,有外人在场,他现在肯定已经臭脸了。

    司机识趣地启动引擎,嘴里自顾自地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可真花哩。”

    许应年:“…                                                …”

    许知鱼:“……”

    盛昭:“……”

    黎砚舟:“……”

    气氛莫名尴尬。

    许知鱼轻咳一声,唤起众人的注意,简单地介绍了黎砚舟一番,又引荐他认识盛昭、许应年两人。

    介绍到许应年的时候,黎砚舟轻笑道:“我认识你。”

    “嗯。”

    许应年似乎还没从盛昭带给他的惊吓中缓过神,亦或是神思还未完全清醒,也可能单纯在外人面前作高冷。总之,他的反应很冷淡。

    好在黎砚舟并不介意,继续泰然自若道:“校坛上有很多关于你的帖子和图片。”

    “……嗯。”半晌,许应年才敷衍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节。

    这下,连盛昭都察觉到不对劲了,半打圆场半打哈哈道:“阿年可能没睡饱,还有点起床气。”

    黎砚舟似乎不愿就这么放弃和许应年的“建交”,似有若无地提起:

    “小鱼儿之前跟我说过,许学长收到了很多澜禾学妹学姐的情书,而且,也打算在寒假后入读岚禾。若真是这样,以后见面也是很方便了。”

    一边是“小鱼儿”,一边是“许学长”,单论称谓,远近亲疏的分别,一下就显露出来。

    “小……鱼儿?”副驾驶座的许应年眯起狭长的眸,注意力放在称呼上。

    黎砚舟以为许应年不清楚“小鱼儿”指的是谁,贴心地解释道:

    “这是小鱼儿的昵称,刚开始,我一直叫她许学姐,后来,她觉得这个称呼太过正式,便让我像她的其他朋友一样,叫她‘小鱼儿’。”

    “呵,你和‘小鱼儿’关系真好。”

    许应年凉凉道。

    许知鱼本人被许应年这么一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以前,她跟许应年都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不能说如密友般的亲近,也不能说泛交般的生疏,刚好不上不下,有些尴尬地卡在中间层。

    就如她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像盛昭一般亲昵地唤他“阿年”,许应年也无法毫无芥蒂地唤她“小鱼儿”。

    于是,所谓的“称谓”在他们之间反而更像一种累赘的饰品。

    某些少数时间,两人会连名带姓地称呼对方。

    但更多非必要的时候,彼此都很默契地忽略掉称谓,很自然地交谈,讨论,也不觉缺少什么。

    对于曾经的他们而言,与其说,姓名是父母怀着最美好的愿景,给他们的礼物——

    实则,一个觉得是讽刺的象征。

    另一个,觉得是耻辱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见不得光的身份。

    后来,随着二人的关系逐渐升温,每每看到盛昭、莫阳之流对许应年予以昵称,一口一个“阿年”,“阿年”地唤着,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