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怎么还要露出来……

    秦臻看出她的惊恐，尽量说得再温和些：“别担心，就看一看。如果只把脉，看不出外面有什么伤痕的……”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秦臻见她实在害怕，心里打算偃旗息鼓了。

    “那等姑娘……”

    “大夫，来吧，麻烦你了。”

    秀玉突然出声打断了秦臻推脱的话，她底下又有东西流出来了。

    难道一直忍着吗？她忍不下去。

    秀玉麻利把亵裤脱了，身子往后仰，面上露出几分羞涩难堪，双腿微微颤抖。

    秦臻拧紧了眉头，仔仔细细看了几眼，下头有几缕血丝混着白灼流出来，她面不改色，对着秀玉轻声说：“近日可有何病症，详细与我说说......”

    “底下有些痒，月食来得比之前久，行房之后...会肚子疼......”

    秀玉把能说的都说与大夫听。

    秦臻起身用帕子沾上干净的温水，轻轻给她擦拭：“你外头有些肿了，可以在外头买些药膏，平日里擦拭，直到消肿。”

    秀玉因着轻柔的碰触，身子控制不住轻颤，手上紧紧捉着扶手，面上多了两团红晕。

    秦臻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口道：“还有，你怎的不清理？怎么把东西......”

    是想要孩子吗？但留到现在也无用了。

    “啊？要清理吗？”

    秀玉有些无措，平日里她沐浴就随便擦拭，如今要伺候郎君......两人有些别的趣味。

    “郎君要把东西留在里头......”

    秦臻蹙眉。

    她心里那个温文尔雅的谢云山崩塌了，她甚至有些反胃，前几日夜里的那个想法消失                                                得无影无踪。

    谢云在男女情事上变成了一个不体贴，只顾自己舒畅的陌生人。

    那日他真情实意的陈情越发像一个笑话。

    她维持面上的平静，轻声叮嘱：“以后行房后要注意用清水清洗，下头脏的话容易痒和痛，最好日日都仔仔细细清理过。若月事还未停干净，就不要行房。”

    她倒是看不懂谢云山，到底怜惜还是不怜惜呢。在这个时空，女子来月事被视为污秽，谢云山依旧宠爱秀玉，甚至有些急切，但又不注意卫生。

    秀玉脸一整个通红，她近日月事来的少，快停了，今早去伺候，郎君才醒，血气方刚又开了混荤，一下便把她拥入怀中，那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的腰......

    秦臻见她面上只有羞涩，不像听进去的样子，又郑重其事道：“事后要清理，月事干净再行房......”

    她起身，把帕子包好轻轻放到桌子上，对着秀玉道：“这些就是你下头痒的原因，按我说的处理几天便不痒了......”

    “至于你的肚子时不时就疼？是来月事的时候就开始了？最近有吃什么东西吗？”她觉得可能是毒，但秀玉好像也不知道。

    秦臻眼睛一瞟，就看到案台上的一个圆碗，里头还有一些黑褐色的汤药，微微靠近便能闻到里头药材的清香，但一看那如墨汁般的颜色，就知道一定很苦。

    “这是什么？”

    秀玉听到大夫说几天便能好，心里一阵松快，不是脏病就好。

    【任务完成进度：10%】

    秦臻面不改色，另一只手，手指蜷缩敲击桌子，发出一下一下的敲击声。

    秀玉见秦臻拿起药碗，眼底又划过几分难堪。

    “大夫，这是避子汤……”

    秦臻满脸狐疑，手指伸进碗里沾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

    她曾经听说，古代无法避孕，所谓避子汤就是掺了水银或者螺丝的毒药……

    “你别喝了，伤身子。”

    “我哪能不喝？”秀玉面上悲戚，如果她拒了这碗汤药，她怕是会被老夫人张姨娘叫去折腾了。她终究只是一个通房丫头要给后头的夫人让路。

    谢府不会容得下一个庶长子。张姨娘害怕因为庶长子，郎君攀不上一个好妻子。就连郎君也不会喜欢，因为他想着未来的夫人，那个秦府的六姑娘。

    秀玉想着，眼眶里不禁盛满泪珠，将落不落，梨花带雨。

    秦臻一阵语塞，是她想当然了，以为在这里谁都能做自己的主。

    她伸手怕了拍秀玉的肩膀，柔声安慰：“不若你和你的郎君说说，不要留在里头……这样有一点用。”

    她也没办法，这里又没有套套，但不管如何，这避子汤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这汤若是喝多了，你以后很难有孕，还有月事的时候自个的肚子很疼……”

    有一人推门而入，里头两人都没反应过来。

    绣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