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番外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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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我的心脏正猝不及防急剧僵硬窒息。也是到现在我才觉得自己悲哀,昨天我的那通电话竟然完全没影响到他们丝毫。
谢远已经和那个白鸽,发生了关系。
“谢远!”那女人又明显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都敢对人恃宠生娇,“最近这一周,你都不许再碰我啊!”
呵呵。
她以为她是谁?
谢远学生时代的任性恣睢、力挽狂澜她见过吗?
谢远在生意场的杀伐果决、手段狠戾她又见过吗?
谢氏太子爷从来高高在上,那女人到底哪来的底气这样跟谢远讲话?
可是眼前,谢远随即温和下来的眉眼,那般,迁就宠溺的表情,是我这辈子做梦都不可能想象的出的,“好好,都是我的错......”
有点听不下去了,明明钢琴神女夏棠生来就如人间富贵花般骄傲,与世无争,何至于沦落到去,听人墙角?
然而白鸽一声疑惑立刻打断了我思路,“谢远,昨天那通电话......”
我瞬间来了精神,恨不得把耳朵贴到车窗外听。
就闻她道出我的名字,假惺惺的担忧,“夏棠她,没事吧?你要不要派人去看看她?”
真是搞笑。
我能有什么事?
我只是恨不得把你撕碎而已。
谢远的神情,像无奈,更多一种拿人没办法般的妥协,轻哼了声,“她能有什么事,你别整天把人都想的那么好。”
他俊眉微挑,神情竟然像是在对人吃醋,“你怎么只关心她不关心我,你就不怕,我私下真的做了什么——”
他尾音拖长,混不吝的调侃,白鸽那张如夏花般明媚的脸笑的直刺人眼,“怎么可能啊,就你每天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像憋了十年的。”
见人无语,她随即垫起脚尖抚摸他的头,动作活像在安抚一只人畜无害的奶狗,“好啦!主要你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傻瓜,随随便便就被别人一句话左右。”
谢远这个名字,从来就不曾跟“奶狗受训”这类搭过边,然而此刻,他温驯的配合着倾低身,任她抚摸他的发,画面甜 蜜的刺眼,让我一度怀疑眼前这个高大英朗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谢远。
......
再看不下去,我坐在密不透气的车里,闭着眼,心里却嫉妒的要死,一种恨意从心底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完全搞不懂,为什么谢远会独独喜欢她?
那个白鸽,除了长的还算看得过去,究竟哪里值得谢远这样用心对她?
压抑着再睁开眼,那女人已经离开,而我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谢远身上,看他就穿一身简单的冲锋衣,牛仔裤,足蹬的运动鞋连标签都没有就像随便从地摊上淘来的。
质朴清新的像个校草大学生,完全不肖电视里那个满身倨傲、雷厉风行的少年董事。
但转身那瞬,谢远一双精锐锋芒的眼似是透过磨砂防窥的车窗,直直抓住了我视线。
幸好,那只是我错觉,谢远下一秒便神色如常,开车离去。
我却心虚的直接激出一身冷汗,还在大口喘气时,突然,“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我的车门。
转头,视线里是一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仿佛有透视眼般“恭敬”的告诉我道,“夏小姐,请你离开,如果再过来打扰,少爷便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少爷?
指谢远?
所以谢远,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他?
愣过几秒,我忽然放声大笑,笑的乐不可支,笑的喜极而涕。我也才刚刚想通,谢远之前与人恩爱的那些片段不过是在故意演给我,演给其他所有不知情的人看。
——我早该了解的,这世界根本不可能有哪个女人能让谢远上心。
——现在的白鸽,就类比当初的我,不过是谢远拿来挡桃花的工具罢了。
......
想通了这一真理我后变得无欲无求,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字,“等”。
等那女人被谢远厌烦,等那女人被抛弃,等那女人变得和我一样,麻木不仁。
等待的第一年,谢远官宣了,和那女人。
......
等待的第二年,谢远在c大举办了一场豪华的毕业宴会,庆祝那女人肄业。
......
等待的第三年,我看到那女人上了电视,接受了一个很了不起的电台采访,电视下方一框条幅介绍她为“国内第一民营口腔店,佳士口腔白牙医”。
白牙医?
我仔细观察着那名“白牙医”,穿一身简洁的白大褂,口罩上方的眉眼专业又优雅。很陌生,笑起来时却隐约让我记起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