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 6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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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每次看到都能令她心脏更快速地跳跃,“但以前我没有资格得到这种美丽的饰物,康王送过我许多。”

    沈策拿起她手心的耳坠,金钩穿过耳垂上细小的洞口,晃荡在她修长脖子两侧。

    “你现在拥有了,以后会有更多。”他回忆自己库房的东西,许多赏赐被他堆在角落,那些名贵的宝石可以打磨成各种纹样,装饰在她身上。

    “你会不会觉得我过于奢靡了。”萧蕴龄与他往马车走去,流光溢彩的灯笼在他们身后远去,他们像是走入了黑不见底的深渊。

    喜爱宝石,渴望拥有珠宝的少女,这种庸俗的欲望,总会被认为轻浮,被担忧不安于室。

    “好看的女郎,总要用珍宝点缀。”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于是她更加靠近他,仗着黑暗有恃无恐地与他亲密。

    车门被阖上的动作过于大了,车夫安静地驾车回去,车内的主子敲响车壁,催促他加快速度。

    守门的仆人将大门打开,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的马车进入夜晚的山居,有仆人体贴地在马车下放上杌凳。

    是未来的女主人先推开车门,粉色裙摆堆在凳上,而后轻盈地落在地上。

    在她身后,山居主人从车架上跳下,他们似乎吵架了,都绷着脸不说话,主子一下车便扯着女郎的手臂往屋内走去,动作略显粗鲁。

    院内的人都被赶了出来。

    “好似吵架了。”

    “主子脸色不好看呢。”

    “可是我看到郡主笑了。”

    ……

    门砰的一声关上,震得门窗摇晃。

    “小声点!”萧蕴龄提醒他,下一瞬被推入柔软的榻上。

    “你先沐浴更衣。”萧蕴龄嫌弃地避开,她指着沈策衣襟上已经凝固的糖霜。

    他的脸色沉得像浓稠的夜色,喉结上下滚动着,带着明显喘/息。

    萧蕴龄看出了他的不满,质疑她车上怎么可以,现在却不行。

    她不退让地抵住他的唇。

    指尖被咬了一口,留下浅淡牙印。

    他回来时,头发还滴落水珠。

    萧蕴龄递给他干燥布巾。

    “不必。”沈策拒绝着,冰冷水汽浸湿她的衣裳,显得颜色更加浓重。

    萧蕴龄将他推开,态度仍然强硬:“你先把头发擦干。”

    屋内还未点亮烛火,借着窗外月光,昏昏暗暗的看不清对方神色。

    她听得沈策的笑声,简短的一声,在视线不明时十分清晰,萧蕴龄心脏一颤,伸直的手臂便塌下着往后退缩。

    湿润的水珠凝聚成流,从她衣领蜿蜒往下,他的发尾刺得她向后避开,肩膀更加陷入柔软衾被,令锁骨更加明显,那些水流便汇集在锁骨与肩膀之间的凹陷,冰冷之气令她身体战栗。

    湖泊与河流倏忽破碎,探入的潮湿长发从她身体离开。

    萧蕴龄意识到什么。

    “呜……”

    手掌撑着床榻边缘,又滑落无力地垂在空气中。

    “我错了。”她脸颊贴着铺在床板上的丝绸,在第一声响起时便呜咽着认错。

    脊背的骨节如绷紧的弓,被抚弄着逐渐放松。

    “做错什么了?”他揉着伤处,语气温和地问着,与刚才的毫无留情不同。

    攥着丝绸的手指刚刚松开,又因她的沉默而将光滑布料扯出褶皱。

    他停下动作,又重复着问题。

    “命令你?”她试探着问道,往后伸着手要去拂开他的手掌。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萧蕴龄松了口气,她总算答对了。

    浓密的水汽又试图入侵她的口鼻,萧蕴龄往后躲避着,她担心又被惩罚,焦急开口道:“我有礼物给你。”

    那些缠绕的水雾总算散开了些,她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坐起身子,凭着记忆摸索着找到火折子将烛台点亮。

    所有烛火燃起后,屋内如白日一般明亮,萧蕴龄将火折子吹灭,转过身望着屈腿坐在床榻上的人。

    她这才看清了沈策的模样。

    黑色外袍披在他身上,里衣被垂下的乌发浸湿,她目光在他的腹部停顿了下,又欲盖弥彰地移开。

    他现在像捕食前的狮子,安静却危险,剩余微弱的耐心等待猎物的挣扎。

    她的衣裙已经凌乱,晚霞般灿烂的披帛掉落在地,堆叠在她未着鞋履的脚边,接着是粉色的裙裳……

    敲着床沿的指节缓缓停下。

    人们在挑选白色的外衣时,总要仔细留意它是否会显露里边衣物的颜色,是否能掩盖花纹,但里衣没有这些讲究。

    白色的绸缎滑在地上。

    装饰宝石的金丝雀一脸雀跃地问他:“这些珠宝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