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她挣扎了几下，抓伤了陈乾的胳膊，之后就没了意识，陈乾拿出浓硫酸注射进张巧兰的体内。直到确认她没了意识才离开。

    

    作案过程和秦颂推测的基本吻合，案子非常简单。

    

    秦颂一直没想通除了火灾的联系外，他还有什么动机杀死张巧兰。

    

    “事故过去二十年了，为什么你会突然杀了张巧兰？还是怕我们找到你的同伙？没想到你还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觉得工作乏味，生活无趣，不想活下去了，但又没有勇气自杀，只能找个人杀了，然后换一颗子弹。”

    

    “你说的动机，你自己相信么？”

    

    陈乾笑了笑说：“对，我随便编的，真正的动机和你们想的一样，她是当年的参会领导，我的后半生过得这么悲惨，全是拜他们所赐，可惜我动手晚了，他们都死完了，只剩下张巧兰了。”

    

    “之前的案子跟你都没有关系么？”

    

    “陈肃死亡的时候，你是报案人。”

    

    “是，我是报案人。”

    

    “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时间过去太久了，我记不清楚了。”

    

    “要我帮你想想么？”

    

    “你说的是那个钓鱼被高压电电死的大哥吧。”

    

    “没错是他。”

    

    “那个事情你们不是调查清楚了么？我们就是碰巧认识了，一起钓鱼，那天我闹肚子，他钓鱼的时候，不小心触电死了，我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秦颂盯着他：“你是个化学老师，数理化不分家，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解救触电的人吧，拖了近一小时才报警，被吓坏了？”

    

    “当时闹肚子，身体虚，看他那样确实挺吓人的。，我就没有来得及救他。”

    

    “那个地方是你找的吧。”

    

    “有什么问题么？”

    

    “在高压线附近钓鱼，是你没脑子，还是陈肃没脑子？把鱼竿高高抛起……”说着秦颂凑近陈乾，几乎脸贴脸。

    

    陈乾屏住呼吸。

    

    秦颂说：“你以前没有钓鱼的爱好，忽然有一天就喜欢上钓鱼了，还认识了陈肃，接触时间长了，你很清楚他钓鱼的习惯，于是精心策划了这一场谋杀，利用概率杀人，撇清关系。”

    

    陈乾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