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口脂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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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人心脾的花香。

    看着如此熟悉的环境,徐望泞不免安心,心情更畅快不少。

    “自你出嫁后,我便命人日日打扫,务必保持整洁。这院子我给你留好,想什么时候回家住就回家住。哪怕日后和他吵架了,在徐府也有你的容身之所。”

    徐夫人拉着徐望泞坐下,笑着同她说,心里早已为她想好退路。

    徐望泞心头一暖,听得她忍不住眼泪汪汪,“娘亲最好了。”

    徐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意有所指,“原先我还担心你嫁过去会受苦,今日看来我放心了。”

    徐夫人点了点徐望泞的眉心又说:“往后你可得收收脾气,别仗着他喜欢你就乱使小性子,再怎么喜欢也会消磨殆尽的。”

    “我瞧你下马车时似乎还推了他一把,夫妻之间有什么话好好说,知道没?”

    “娘亲!你怎么向着他说话啊!”

    徐望泞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夫人。这才见了裴俭一面,怎么娘亲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不是还怪父亲草率答应他的提亲吗?!

    不过她转念一想,娘亲不知裴俭的真面目,更不知裴俭逼迫她的手段,所以才轻信他的花言巧语,被他蒙骗。

    徐夫人看着徐望泞,暗笑她还未开窍。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感情之事谁又说得准呢。

    “好啦,你在这儿等等他吧。”

    徐夫人起身向外走,然而走到一半又停下,冲徐望泞眨了眨眼,“宁宁,记得补一下口脂哦,桌上有新的。”

    说完,身影已无踪迹。

    徐望泞僵硬地挪到梳妆镜前,但见她下唇边缘模糊,微微有红印,涂好的口脂晕开不少。

    ......难道她方才就是以这幅模样见人的吗???

    徐望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窗外,明明是晴空万里的好天,她却觉得灰暗无比。

    她的天塌了!

    -

    那厢裴俭进展顺利。徐怀仁本来也没打算同他说些什么,但迫于徐夫人的指示,只好带他去书房。

    于是,不到半刻钟的功夫,裴俭便从徐怀仁的书房出来。

    等他走进屋内,只见徐望泞坐在梳妆镜前愣愣地盯着某物,对他的到来丝毫没有察觉。

    他问:“怎么了?”

    哪知徐望泞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反问他:“你不是说有要事需离京一段时日吗?怎么还没出发?”

    裴俭挑了挑眉,盯着徐望泞看了又看,心中暗暗觉得她这幅生气的模样很是鲜活。

    从前她生气时要不就是眸光冰冷,要不就是眼含恨意,现下竟带了点罕见的娇嗔,别提有多动人。

    裴俭驻足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宁宁,这是在赶我走?且不说晌午还未过,我可从未听说有哪户人家不给新女婿吃                                                回门宴的。”

    徐望泞默然,沉着脸更加不理他。

    裴俭拿过一把圈椅,坐在她旁边,强行将她掰正,与她对视而坐,颇有耐心地问:“说说看,谁惹你生气了?”

    闻言,徐望泞抬眸看了他一眼,怒气盎然。

    他还好意思问,丢人之事都是拜他所赐,真不知道他哪有脸面问这个。

    徐望泞冷眼瞧他,讽刺道:“你倒是问得出口。”

    裴俭眯了眯眼,有些不明所以,今日他也没干什么“坏事”,也没强迫她做什么啊,她怎会......

    忽地,他视线扫过梳妆台,只见铜镜前放着一个被打开过的口脂盒子,又见她那饱满光泽的嫣唇,心中似乎有所察觉。

    莫非——

    宁宁的生气与口脂有关。

    徐望泞见他盯着口脂看,怒道:“以后你不许再、再亲我!”

    “哦?”

    看来他猜对了。

    裴俭问:“那么宁宁,如果我奉上许多各式各样的口脂,你就容许我亲你了,对不对?”

    “你胡说什么!想也不要想,唔......”

    还未说完,她便被裴俭趁虚而入,剩余的话全都被迫咽回肚子里,呼吸逐渐沉重急促。

    好在这回裴俭仅是浅尝辄止,并没有亲得太狠,很快放过了她。

    但是,她唇上新涂好的口脂彻底消失。

    裴俭舔了舔唇,笑着评价道:“嗯,甜的。”

    徐望泞捂着唇,伸出一只手推他,不让他靠近,愤愤地说:“裴俭,你是属狗的吗!”

    裴俭扬起大大的笑脸,应道:“你说是,那我便是。”

    徐望泞险些气得七窍生烟,她从未见过似他这般厚无颜耻之人。于是拼命向后退,意欲脱离他的范围。

    然而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小小的椅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