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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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给心上人的弟弟》 

    国公府。

    玉芙洗漱完后,换上一件干净的衣裙,昨晚湿透了的衣服被她彻底丢弃,兰卉替她梳好妆,关心道:“少夫人,奴婢还以为您再也回不来了,幸好吉人自有天相,您能平安归来。”

    玉芙挂耳铛的动作一顿,昨夜她失踪并不是意外,那匹马是安乐公主专门剩给她的,还有林中突然出现的绯衣少女,多半就是那个递给她马鞭的沈若芸。

    永阳侯府家的嫡女,上京中身份最尊贵的贵女之一。

    她想杀自己,定然是受到安乐授意。

    玉芙实在想不到,那位公主对自己的恨意不仅来的莫名其妙,还如此之深,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因她嫁给了瑾郎,便要承受旁人无端恨意。

    她抿唇,忽然又想起昨晚那个男人来。

    他说他恨国公府。

    可是却救了她。

    她明明感受到了男人毫不掩藏的杀意,却不知为何没有下手。

    实在有些古怪。

    “少夫人,您贴身不离的帕子呢?”蓦然,兰卉惊奇道。

    玉芙垂眸一看,腰间空空荡荡,那张被她珍视的云帕果然不见了。

    那张帕子是她在闺中无事绣的,后来想送给瑾郎,却因为种种缘由未能送出去,反倒被她自己用了起来,上面绣着一株雪莲,还有一个……瑾字。

    若是在哪处遗忘被人捡了去,难保不会有流言蜚语传起,玉芙蹙眉,心情有些沉重。

    “少夫人,夫人唤您过去。”

    院外传来一道清脆声音,兰卉掀起竹帘看了一眼,回过头来:“是夫人院中的陈姑姑”

    玉芙叹息一声,低声道:“走罢。”

    这一趟,注定躲不过。

    国公府世子夫人消失一夜,虽然消息被瞒了下来,但安乐公主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哪怕她活着回来,也是遭人非议,恶名缠身。

    而安乐的目的,就此也就达到了。

    此行注定是一次拷问。

    当玉芙踏进竹翠堂那一刻,就明显感受到了裴夫人面容阴沉,她仍旧高高端坐于上,不同于第一次玉芙见她时的威严,此刻的裴夫人,更多了一些高高在上的不耐。

    “容氏,你可知错。”

    裴夫人不喜光,竹翠堂里被人用竹帘遮挡了一切光亮,唯有一片窗扉透来几缕薄光,可这微弱的光影并不足以照亮整座房屋,反而透着一丝寂寥的冷清与孤独。

    玉芙站在大堂中央,外面守了一院的婆子丫鬟,仿佛三堂会审,透着一股子的压抑。

    玉芙垂眸,轻声道:“妾身不知自己犯了何错。”

    “大胆,竟敢忤逆夫人。”

    萧氏眸光里闪过一丝不悦,她指尖微动,缓缓滚动着手里的佛珠,室内檀香袅袅,一缕一缕烟雾升腾环绕,衬的裴夫人那张面容好似不苟言笑的菩萨,却全无悲悯之意。

    “你私自外出,一夜未归,毁我国公府名声,害我儿被众人嘲笑,此为一错,身为裴家妇,你不敬长辈,不重夫君,此为二错。”

    “容氏,你认还是不认。”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玉芙咬着唇,心中第一次感到如此难受。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可那些人不仅加害她性命,甚至让她声名尽毁,被夫家嫌弃。

    她,真的错了吗?

    萧氏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而后沉声道:

    “来人,将容氏杖责五大板,关入祠堂,禁闭一月。”

    “我看谁敢!”

    “世子,您不可进去。”

    “世子……”

    “……”

    一阵动荡骚乱中,有一人掀起竹帘大步走了进来,裴宿洲看着高坐在上的萧氏,几乎控制不住,眼底一抹寒光闪过。

    萧氏同样也不喜这个儿子,要不是顾及着堂下还有其他人,她早就离开这里了。

    “瑾珩,你怎么来了?”

    “母亲这是要做什么,审问我的妻子?”裴宿洲眸光扫了一圈,看到玉芙跪在地上,她身形瘦弱,却跪的那样笔直,乌黑的发丝乖顺垂在身后,一袭青衫更加衬的她柔弱无依。

    “瑾珩,你不该来”

    萧氏不轻不重提点了一句,似提醒,更似威胁,堂中落入几缕光亮,却不偏不倚,落在玉芙跪着的地方,裴宿洲扯了扯唇,开口道:“母亲说的错,阿芙都没有做过。”

    “你如何能替她担保?”

    裴夫人脸色阴沉,显然在极力压抑着。

    “昨夜我与阿芙一直在一起,阿芙的名声,我可以作证,至于母亲说的不敬长辈,不重夫君,更是无稽之谈。”

    “阿芙没有错。”

    裴宿洲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在场诸人却听的一清二楚,尤其最后四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