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春风不度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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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偷走了我的古代轻松日常》 

    如今杨城的春天也逐渐到了尾声,经怀大师的院落没有种任何花。

    “那是合意?”谷欢清皱眉问道。

    “莫志铎是禽兽,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经怀大师脸色一片苍茫。

    “可故事里的朱公子没又成为朱伯爵。”经怀大师说的缓慢,“他是我。”

    谷欢清脑袋空一瞬,看着经怀大师脸上的苦笑,脑海中整理着信息,“所以说之后...”她有些不忍说完。

    有些事终究还是难以承受。

    “那之后她再也没跳过舞了。”此时,经怀大师默默接上了谷欢清话的后半句。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经怀大师也说得隐晦,“我与家中断绝关系,和漫漫一起住在这个远离城市的院子,修养身体,也是治愈心灵。”

    “可还是没阻止后面的事情。”经怀大师起身走进里屋,拿出一个外部泛黄的画轴。

    画轴被经怀大师缓缓打开,画上是一个素衣女子正坐在树下的石头上,笔触简单但活灵活现。

    尤其是一双眼睛,在画上都可以看出光彩。

    “看起来是个坚强灵动的姑娘。”谷欢清抿了抿微微发干的嘴唇,盯着画道。

    经怀大师看着画,“这是她刚怀莫延礼时,我为她画的,那时她精神还很不错。”

    她不知道经怀大师的脑海里浮现的画面,仍然感觉他一点点倾泻出来的悲伤。

    *

    上一代的恩怨,缠缠绕绕绵延到她们的身上。

    莫延礼是李漫漫和莫志铎的孩子,在莫家又一直不得志,心中对莫志铎肯定恨意不小。

    朱云觅是周晓语和经怀大师弟弟,现在的朱伯爵的女儿。

    她不愿同莫延祥成亲,不仅是因为他的人问题,更有上一代的恩怨。她现在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和莫家的亲事,认命是不可能的。

    当初朱云觅把镯子给自己时,难道已经摸到了后续发展的可能性。而且反莫延礼委托自己解决这件事也很值得深思。

    谷欢清看向经怀大师,他肯定更加恨莫志铎入骨。绝对不会认真给他的人品败坏的儿子驱邪。

    所以一切肯定早有预谋,于是她问道:“所以你们是商量好的?”

    经怀大师默不作声地看着谷欢清。

    谷欢清更加确定,莫延祥中邪事件是一场报复,由朱云觅阻止合谋的一场行动。

    “你们想做什么?”谷欢清又问道,见经怀大师还是不说话,便站起身,“那我直接去找朱姑娘问清楚。”

    “哎。”经怀大师抬起手叫住了谷欢清,“别急啊。”

    谷欢清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对方。

    “这件事要从朱姑娘找到我说起。”经怀大师眨眨眼,“自从漫漫离世,我便彻底改头换面,隐姓埋名,靠阴阳算学过活。”

    “朱姑娘来找我看命数,我只觉得有些熟悉。对谈几句后,她也给我看了那个玉镯,那时我便明白过来。”

    谷欢清见他愿意说些什么,便又做回藤条椅子上,说出心中的猜想,“玉镯莫非是李漫漫的遗物。”

    经怀大师闻言点点头。

    谷欢清现下已经把镯子放回怀中,冰凉的透感穿过层层布料抵达了她的心口。

    朱云觅面对经怀大师甚至都没交出这个玉镯,却把她给了自己。当时她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又期待着自己给出什么样的回应呢。

    “她同你说了什么?”谷欢清缓缓问道。

    “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于她母亲周晓语。”经怀大师有些无力,“我对她也相识,却不相熟。在李漫漫怀孕的初期,她经常来探望,陪她聊天。后面渐渐不来,我们也知道是同我弟弟成婚了。”

    “她肯定是百般不愿的。”谷欢清心中笃定,便直言道。

    说话间,却想起了朱云觅端方的神情,更加觉得她与莫延祥成婚简直是天方夜谭。

    经怀大师没有否认,“漫漫在那之后叹气的愈发多了,整日盯着一处发呆,深夜总在偷偷流泪。”

    谷欢清慌了神,想自己还是看轻了李漫漫,她本来已经开始面对开始了新生活。直到知道周晓语也活得痛苦后,才真的觉得对这充满无奈的人生失望了。

    *

    “朱姑娘,同你讲这些是希望你?”

    经怀大师继续道:“那时大概两年前,她刚刚从朱伯爵听闻一些关于她与莫家婚事的消息。”

    “那么早。”谷欢清做好了朱云觅隐藏颇深的准备,还是吃了一惊。

    “她来了便是开门见山,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场姻亲。而且也调查清楚了莫延祥经常来云山观,我想要插手很容易。”

    “结果真的没过多久,他便真的来算命数。我从那时开始介入这件事。”

    谷欢清也立刻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