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了。”温媛高声，“那我可不认，温家的策划，资金，哪里不如霍氏！您为什么不选择我们！”

    老总求助式看着霍祁琛，“这，不是温家不好，而是霍氏的方案，确实更适配我们启翔。”

    “适配？”温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一股气无处发泄，一伸手，狠狠将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我做研究员做了三年，还不知道到底适不适配吗？”

    说完，她狠狠瞪了一眼不动如山的霍祁琛，踩着高跟鞋离开。

    启翔老总心有余悸，“……霍总，这温家小姐，还真是泼辣。”

    霍祁琛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半个小时后，说完合作愉快，霍祁琛目送启翔的车离开。

    文苏站在他后头，夜里的风有些冷，她攥紧手，“阿琛，我听说刚刚温媛来闹了。”

    霍祁琛递过去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很委屈，丢了启翔的项目，这很有可能导致她在温家地位不稳。”

    文苏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今日霍祁琛让她送文件，这期间她有很多次机会，将机密泄露给温媛。

    今晚看温媛的反应，她并没有这么做，很本分。

    “是。我回去会好好安慰她的，我想父亲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责罚她。”

    文苏懵懂，没有领会要义。

    夜色中，霓虹迷离，霍祁琛借着光打量她柔和的面容，心里也稍稍一软。

    对真正的温沫，似乎不该全是利用，也许有机会，是可以当作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