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梦魇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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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为,这是故杀,即情急之下杀人,应该施以斩刑。”

    工部尚书王园听得冷汗直流,走向前,说:“陛下,太后。臣有话要说。”

    吴升退了下来。

    太后点头示意王园走向前。

    王园颤颤巍巍,冷汗直流,说:“老臣求陛下,太后明鉴。小儿王器是让人所害,误食五石散,才神魂颠倒。小儿犯的罪,是属过失杀人。臣王园求陛下,太后明鉴。”

    宇文泰冷笑,这过失杀人是指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及而杀人。过失杀人者,不用施以斩刑,只需赎罪,用银子了事。

    吴升走向前,说:“陛下,太后。十月二十四日,王器威胁录事陈庭不要查明此案,否则会有杀身之祸。既然十月十九日,王器犯下杀人勾当,应该采取自首方式,如果自首,官府便能从轻发落。但是,在二十六日晚上,王器还对死者不敬,毫无懊悔之心,在死者房间与他人行苟且之事,让陈庭和锦衣卫张依发现此事。并且,瑶草作证王器在十九日,并未服食五石散。”

    御史大夫宇文泰走上前,说:“陛下,太后。王器召集门下部曲,意图刺杀大理寺录事陈庭和锦衣卫经历张依。陈庭遭王器殴打,现还在家中修养。”

    宣景帝说:“朕现在命大理寺卿吴升,御史大夫宇文泰,刑部尚书李固,锦衣卫指挥使陈吉共同审理白玉案和黄金案。三日后,即十一月初二,朕要你们对此案有明确的答复。”

    吴升,李固,陈吉,宇文泰齐声说道:“臣领旨。”

    宣景帝沉思片刻,说:“大理寺录事陈庭查案不畏艰险,勇于搏斗,封为大理寺八品评事。退朝!”

    文武百官跪倒在地,说:“臣等恭送陛下。”

    窦太后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中午,锦衣卫。

    卫昕经历了印信风波,太平了几天,经历司的下属们又开始作妖了。

    她每日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

    自从卫昕当上从七品经历,卫昕桌上的早餐总是不翼而飞。锦衣卫会给每个部门的员工分发早餐,卫昕自从升了官,早餐她就从来没有吃上;经历司轮流宿值,从二十二日到二十九日,卫昕值了五日,这大概是有猫腻的;卫昕的印信是保留了,锦衣卫的重要文件他们倒是没有恶作剧,倒是那些空白的信纸,上面总是写满无聊的话语;她的油烟墨条和松烟墨条总是不胫而走,这个月她大概已经买了十几个了。

    卫昕只能提前买好早餐,放在书箱里,同时她买多几个墨条,已备不时之需。这时,她正收拾文件,放进书箱里。

    邵海                                                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邵海简单地行了礼,说:“张经历,今日是你执勤。”

    卫昕忍无可忍,拍了怕桌子,说:“邵海。你捉弄人好歹有个限度吧。我从升了官,就没有吃过早点。我的早点每日总是被人准点丢在垃圾箱了。前几日我实在是气不过,早早躲在草丛里,我看见你三次把我的早点扔进垃圾箱里。我沉默不语,不代表我是傻子!那些空白纸张上的字迹,我稍微比对,就发现是你写的!你说说,你到底意欲何为!”

    邵海笑了笑,说:“女子不适合为官,要不你辞官吧!”

    卫昕满脸笑容,说:“邵令史。我建议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官职吧。令尊力主排佛,严明会讨厌形貌丑陋,举止怪异的和尚。但是黄金分赃的名单上出现邵典的名字。”

    邵海变了脸色,说:“你胡说八道。我父亲清正立身,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卫昕点头,说:“会不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邵海指着卫昕,说:“你放肆!你敢辱骂三品大员!”

    卫昕拿着黄金案案件公文,说:“我劝你,不要放肆!”

    邵海低下声音,说:“你什么意思?”

    卫昕浅浅一笑,说:“你可知道,为什么三司及锦衣卫到现在,都没有对这两桩案子草草结案?那是因为要公正典刑。”

    邵海沉默不语。

    卫昕自信地说:“天威难测。王器无论如何,三司及锦衣卫会秉公办理。”

    邵海鄙夷地说:“我父亲是不会参与此案的!就算你有供词,不过是屈打成招罢了。”

    卫昕摆摆手,说:“无所谓。所谓证据,一审就有证据,这沈丁吐出王家。过去十日,御史台还在审问定慧寺的方丈和尚,总会有人无法忍受酷刑。”

    邵海生气地说:“你......”

    卫昕平心静气,说:“这份黄金案名单是匿名寄到经历司,点名要我亲自接收。我会详查这份名单的来历,还有令尊是否参与,我都会详查。我的要求,第一,你不要在经历司妖言惑众,中伤我与御史大夫宇文泰的关系;第二,我希望我的早点在桌面上安静地等着我;第三,我的随身物品要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