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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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尾,徐娉要求见她一面,说有事需当面讲,她并没有着急回信。

    徐穆望她是不了解,也是看不透的,总觉得他面上还披着一层伪装,又真诚又虚假。

    对于这类人,她必须小心应对。

    她默然片刻,不由想到她前世的夫君宁敬和,也是这般有两面之人,只不过宁敬和更疯癫。

    徐藜心绪不宁,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蜜桃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姑娘,那不是徐公子吗?他怎么一直站在哪,唬人一跳。”

    徐藜骤然顺着蜜桃扭头方向看过去。

    信纸被她手心汗水浸湿了一角。

    庄子一到黑夜实在安静,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突然出现还是在她正好看到这封信后,当真是诡异。

    听到脚步声,徐穆望向她走来,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薄弱的灯笼光芒,照映徐穆望如玉脸庞。

    徐藜与他双目交接,不禁眼睫轻颤,忽地有些口干舌燥。

    为何这般凑巧,正在想徐娉落水和她有什么关联,他便出现在她眼前,他可是发觉了什么。

    徐藜率先收回视线,故作镇定唤他:“徐公子,你怎会过来。”

    徐穆望怔住停下脚步,他进来之前,张妈说二房来了信,他规规矩矩在远处等她看完才走来,她为何看到他忽地变了脸色。

    如今更是变了称呼,连兄长都不叫了,怎么又生分了。

    徐穆望很快又变回润润如玉模样,快到徐藜都捉不住他那点不满心思,只见他提着灯笼走来,道:“我来看看你。”

    徐藜正要回答,灯笼灭了芯,蜜桃惊呼道:“姑娘,徐公子等一会,我去提一盏新的                                                灯笼。”

    徐藜正要出声同去,徐穆望就拉住了她的手臂道:“三妹妹,别怕。”

    她怕什么,她不怕黑,她怕的是他啊。

    徐藜僵硬立着,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挣脱他炙热束缚,向后退去。

    “我不怕,公子也看到了藜儿很好,公子快些回去吧。”

    徐藜边说边继续往后挪着,想着至少离他远点,不料脚底突然踩到一根干树枝脚尖又踢在石头上,她痛呼出声,彻底向后倒去。

    徐藜猛的向前扑棱,只来得及捉住徐穆望腰帛一角便头往下跌在地面。

    徐穆望假意伸出手臂欲要扶她,在徐藜倒地听到一阵巨响后望着她层层如牡丹裙摆残影,朗声咛笑,笑颜如画。

    她真是有能让他开怀大笑的本事,从前是,现在依然。

    徐藜抬头用稍显狰狞面部骂他,她匍匐起身,然而脚踝实在太痛,才动两下就眼冒泪花。

    徐穆望叹气上前,收起欠打笑脸弯腰抱起她道:“我可是瘟神,三妹妹何故每次见到我就要躲避,明明小时候你我二人……”

    他停顿片刻后,道:“罢了,下次可不能躲我了,要不然还要摔跟头。”

    徐穆望等待片刻,见她不出声,便低头望去。

    徐藜面色发白,在他看过来后,浑身开始剧烈颤抖,徐穆望愣住,问她:“三妹妹哪里不舒服?”

    他紧了紧手臂,揽住她的额头让她靠在他的胸膛。

    “忍忍,很快到正屋了。”

    黑暗中两人身影相互依偎都面露焦急,徐藜想到前世太监在她身上作祟,她就恶心,她惧怕触碰,她想让徐穆望放开她,却陷在回忆里,无法发声。

    在徐穆望说忍忍时,她突然想到岑则,为何触碰到岑则她可以忍受,难道是因为前世他在她最害怕最茫然时给过她希望?

    她不知,她只是有些冷。

    徐藜蜷缩在热源处,越靠近就越难受,但离开她又发冷发寒,冷热交替下,徐藜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哭出声。

    “兄长,放我下来。”

    她话音未落,就听徐穆望接话道:“省些力气,你这身子亏损严重,明日我去求祖母让你回家。”

    徐藜呼吸喷漪在他手臂,他喉咙发痒,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腰腹,他想,无论如何再不能让她逃走。

    到达厢房,蜜桃正好提着灯笼出门,她想着慢些,再慢些,徐公子是除了大姑娘徐家最关心姑娘之人。

    徐穆望虽然只是三房养子,却也一表人才,才二十四岁就在翰林院任职,前途光明,而且她能从徐公子眼里看到他对姑娘的占有欲,画本里不是说,男人对女人有了占有欲,就有了爱吗,徐公子爱姑娘,蜜桃便喜欢徐公子。

    徐穆望一进门就看到徐藜那侍女在神游,他出声唤她:“快去找大夫。”

    徐穆望绕过珠链,将她稳稳放到软塌上,而后他掀开薄被盖住她的身体,只留往日似有星河的双眸。

    他洗了纱布,为她擦拭汗水,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