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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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靼不敢来犯的,放心吧。”

    “倒是你,伤口为何不见好转。”

    岑则不知回了什么,他们走远,她不再听得清。

    蜜桃见机拉着徐藜坐下道:“姑娘,徐穆望公子来了凉州府。”

    徐藜诧异,微微蹙眉看向蜜桃,问:“你可看清楚了?”

    蜜桃不敢胡说,原原本本道出了她看到的一切。

    “这般说,二姐姐与穆望兄长遇到了,倒是巧。”

    徐藜须臾就了然,“想必是祖母派来接二姐姐与我归家的。”

    徐藜安慰一脸临大敌的蜜桃,道:“无事,该回京了。”

    是该回去了,她抛弃尊严,抛弃一个女子该有的矜持,吻了岑则,好再他给了她回馈,让她可以安心,他说他会负责,她便等他负责。

    依她对岑则薄弱了解,他说的负责,想来就是会娶她。

    那她还呆在这里,只会给他添乱,她对打仗一无所知,只能留下金银,先回京,安心等他消息。

    “对了,蜜桃,首饰盒里的金子可都还在?”徐藜回神,想到此处问蜜桃。

    蜜桃愣了愣,才回:“在的在的。”

    徐藜笑笑,对着蜜桃:“扶我起身,回去吧,我们再修养几日,便启程回京。”

    蜜桃小心翼翼扶着徐藜,口里念着:“姑娘,奴婢看到您这般虚弱就心痛,也不知晓姑娘后背会不会留疤。”

    徐藜的伤势,全被阶予告知蜜桃了。

    蜜桃还在念念有词,徐藜准备宽慰她,就见卫兵擒着什么人往这边来。

    “这里和姑娘不合,罢了,快些回京也好,那岑都督瞧着还是有些冷默……”

    蜜桃话未落,徐藜就晕倒在地。

    蜜                                                桃拉都拉不起来她,徐藜就像突然卸了力气。

    蜜桃着急跪下扶徐藜,听见姑娘喃喃:“宁厉,宁厉,他怎么在这里?该死的宁厉。”

    宁厉?

    何人?

    蜜桃不解,随着姑娘恨意日渐强烈的眸子看向不远处被卫兵呵斥的两人。

    那两人衣冠不整,衣摆上还沾着干草与黄泥,泥块紧紧粘在白色外衣上,蜜桃瞳子又上移,外观较好的那名男子也看了过来。

    阴湿,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的阴沉,让蜜桃不适,鸡皮疙瘩长了满身。

    蜜桃彻底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但徐藜却目光不动,一直看着那白衣公子。

    宁厉也诧异,不远处的姑娘为何这般看着他。

    怪人。

    宁厉隐去晦暗,微微低头,直觉得眼前晃晃悠悠的,视目不清,只有那姑娘眼中莫名怒火颇为清晰,他猜测,那名姑娘估计是被这府邸的主人折磨,所以见谁都怒气冲冲,幽怨不已。

    宁厉不再看她。

    整整一个晚霞,徐藜都心绪难宁,怒火攻心,又倒下了。

    蜜桃前来,有人守在身边,徐藜刻意放纵自己陷入昏迷,不想醒来。

    桌上的汤药冷了热,热了又变冷,徐藜还是不醒。

    徐藜陷入梦境,梦里她又回到上一世与宁厉婚后的日子。

    那时,她虽不满父亲把她随意嫁给商户的举动,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只要她安分守己,相夫教子,孝敬长辈,便会得到安宁。

    她也是这般做的,洞房花烛夜,好再宁厉是温柔的,非常爱惜她。

    虽然第二日敬茶时,宁母百般刁难。

    但想到宁厉的好,她都不顶撞一一受下,宁母观她性子懦弱,更是寻到机会就处罚她,即便她没有做错什么。

    宁厉待她却始终如一,她便还能忍受。

    宁厉每次出远门贩布回来,都会给她带当地时兴特产,有时是钗子,有时是吃食,还有那为他们孩子预备的玩具,她欢喜极了。

    以为宁厉爱她。

    直到宁家住进一位貌美的表妹,她的生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她才慢慢知晓,宁厉没有心,他只爱银子。

    他为了宁母纳了他的表妹为妾,之后他的布庄被对家举报,布庄被封,他琅珰入狱,他从狱中回来后,便性情大变,开始对她拳打脚踢。

    之后更是默许宁母送她入宫,这才导致了她惨死在宫中。

    她恨透了皇后,但她更恨身为他夫君的宁厉。

    噩梦还在继续,徐藜浑身湿透,汗津津的。

    蜜桃观徐藜不知梦到了什么,竟然开始发抖,她吃了一惊,赶快去寻古木雅。

    古木雅踏入温暖房间,先是愣了愣,这将军府最好的碳火,怕是都在此处了,古木雅忍住那点不易察觉的心痛,快速上前。

    她强行为掰开徐藜唇舌,为她喂药,但全部撒在徐藜颈窝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