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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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雷欧布终于获得了他梦寐以求的单独卧室。

    在他流利地背出经书上晦涩的教义后,作为奖励,鲁比特太太掏出钥匙,解开二楼一个上了锁的空房间,向众人宣布以后这就是专属于雷欧布的房间。

    雷欧布抱着砖头一样厚的经书和单薄的被褥,迫不及待地住了进去。

    从此和仍挤在一个房间里的其他三人划开了界限。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譬如当索芙娜三人被罚站在院子里,寒冷的夜风与肚中的饥饿一同折磨着他们时,雷欧布因为成功施展了一个小小的黑暗法术,被允许坐在餐桌上享用新鲜出炉的烤面包。

    然而一时的优待并不代表什么,鲁比特夫妇生起气来,皮带会一视同仁地鞭打在所有孩子的身上。

    但雷欧布已经习惯了。

    如果对于正常人来说,鞭子是不爱,糖果是爱。

    那么鞭子后的糖果对雷欧布来说就是鲁比特夫妇的爱。

    有了这个前提,面对鞭子他同样甘之如饴。

    有时候索芙娜觉得家里最应该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的孩子不是丹兰,而是雷欧布才对。

    “如果没其他事的话,现在你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雷欧布毫不客气地发出逐客令,他不想浪费时间继续和这个不讨喜的妹妹说话。

    正好,索芙娜也不想多待。

    她来找雷欧布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态度,要说这个家里除了约蕾塔之外,还有谁对鲁比特夫妇的动向最清楚,无疑是同样待在家里的雷欧布。

    尽管他很少离开自己的房间,但他只要站在窗边,一楼的院子和门外的街道景色便一览无余。

    无论是谁来找过鲁比特夫妇,他都不会错过。

    在这个镇子待的第九天,露舒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立在站台上,翘首以盼地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列车。

    谢天谢地,终于要离开这儿了!

    苜蓿小镇的生活实在无趣,白天不用表演的时候,露舒把小镇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

    老式的杂货店、陈旧的图书馆,简直像是上个世纪的遗产。

    后来露舒连散步都提不起兴趣,干脆留在房间里看剧本打发时间。

    现在好了,随着列车驶离老旧的车站,让露舒感到不愉快的一切都在逐渐离她远去,她头一次在晚风中尝到了舒心的味道。

    露舒心情颇好地问乘务员要了一瓶酒。

    由于这趟列车上的乘客只有剧团的十几个成员,大家没有聚集在同个车厢,而是各自挑选了喜欢的位置。

    露舒独自坐在靠后的车厢。

    其他人或许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别的车厢,打牌、聊天,露舒不在乎,她和他们本来也不太熟。

    别以为露舒不知道,他们暗地里都嘲笑她是“野心家”。

    露舒两年前进入了现在这个剧团,担当一些不太重要的配角。

    然而露舒从不掩饰自己想要成为主演的渴望,她日复一日的练习,为每一次竞争女主角做足了准备。

    剧团里的人自发地疏远了她。

    “太不得体了。”他们评价她的行为。

    他们冷眼旁观她的失败。

    两年后,露舒一步步走入舞台的中央,偶尔还会在女主角因故缺席时成为导演第一个想起来的替补。

    “太不得体了。”依旧是旁人老掉牙的评价。

    其中到底是嘲讽居                                                多,还是眼红居多,大概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露舒依旧我行我素。

    小半瓶酒下肚,露舒的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乎的。象人的酒量普遍很好,这点程度还没到醉的地步,只是微醺。

    她打算去上个洗手间。

    列车的洗手间就安排在露舒后面的一节车厢,拉开隔断的车门就是了。

    不巧,露舒发现洗手间是关着的,里面有人。

    露舒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露舒等得不耐烦了。

    她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谁在里头?麻烦快一点。”

    没人回答她。

    露舒一拍脑袋,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醉了,她是从倒数第二节车厢过来的,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无声无息地穿过她所在的车厢来到这个洗手间。

    说不定是门坏了,把手掉下来抵住了门后,才营造出有人在里头的假象。

    露舒干脆用力踹开了门,“真烦,怎么连列车上的设施都是坏的,难道你也是上世纪留下来的老古董吗……”

    原本藏在洗手间里的约蕾塔听到动静抬头,和破门而入的露舒直直地对上了视线。

    “你是谁?!”

    两个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