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出京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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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幕后主使》 

    她还是不相信从魏凉口中说出的事,今晚必须去看一眼。

    “香公公,已经铺好了网在等你,你不信我,你大可以多等两日,宫中的消息自会传出来。”魏凉上前拦在她面前,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去以身犯险。

    “香公公?”

    魏凉嘲讽地看着她:“你都要劫狱了,连都察院的主子都不知道,你确定你真要去?钟羊早就猜到了你的想法,所以才会在狱中自尽。”

    李书意绕过他,边往回走边思考着他说的话,钟叔真的死了吗?魏凉的话可不可信。

    她派了两个玄卫去打听消息,而自己带着人回了翰明玉坊,一整晚探子都没消息,第二日早上,那两个玄卫才回来。

    李书意也一晚没睡,等消息等得心情很焦灼,在屋里来回走,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一有事就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小姐,他们回来了。”门外传来黄三叔的声音。

    “快进来。”

    那两个玄卫一进门就跪下行礼,李书意摆摆手,着急地问:“怎么样。”

    “与前两日不同,昨日晚上地牢外院四周都安插了几百人,我们进去差点出不来,等到早上人都撤了才出来。”

    就算是防玄卫,也没必要安排这么多人,明摆着就是为了抓李书意,她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差点赔上所有人的性命,可魏凉又是怎么知道钟叔去世的消息。

    李书意默不作声,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又让黄三叔拿了块木牌,还有一些雕刻用的东西。

    红姑,蝎子,风筝几人走到门外,回头又看了看。

    红姑:“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蝎子也嗯了一声。

    风筝安慰二人:“既然钟爷把皇城司交给她,我们就拼着这条命给她办事,如果走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再做打算。”

    几人默契地点点头。

    等人都走光了,李书意拿着木牌,用铁锥一笔一划地刻着字,她低着头,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一滴一滴落在木牌上,眼泪沁入木头,脑子里都是钟叔和母亲,从一开始相遇到如今,和钟叔相识不过一年多。

    肯定是假的,钟叔那么厉害,怎么会死,不会的,李书意心里说着这些谎话骗着自己。似乎这样才能让心里不那么难受,从此以后,她好像没有亲人了。

    她越发狠地把铁锥刺在木头上,手指扎出血她也没有反应,机械麻木地刻着,命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出生什么都有,有的人出生便是地狱。

    果然不出魏凉所料,也就三两日,玄卫接到了消息,钟叔死了。

    李书意在翰明玉坊的后院,让下人收拾出两间小屋子,一间放了母亲的牌位,以及母亲留给自己的遗物,也被她放在供桌上,另一间放了钟叔的牌位,四周点满了烛火,她专门安排了下人,日夜不停的点烛。

    她之后派万生监视都察院,想找回钟叔的尸体,但始终没有消息。

    玉辉堂公主苑内,昏暗的灯光下,一身黑袍的长公主斜靠在榻上笑得很开心,一旁的太监给她按摩着腿,脸上也充满了喜色。

    “狗咬狗,兄长下得一手好棋。”她推开按摩的太监坐起,指着刚才写的诗词说道:“挂起来,挂到前堂最显眼的地方,让众学子看看。”

    “是。”太监应了一声。

    魏凉自从那晚见了李书意,便再没看见过她,他烦躁的把书扔到桌上。

    “徐英,翰明玉坊那儿有消息吗?”

    徐英眼都没抬:“世子,你是问李书意的消息,还是问别的事。”

    “我...我当然是问翰明玉坊,那儿有都察院的人盯着吗?”魏凉看着窗外,又把书拿起来。

    “翰明玉坊还没被都察院的人发现,要是时间一久,那就说不准,不过.......”

    徐英卖了个关子,说到一半不说了。

    “你支支吾吾什么,赶紧说。”

    “不过昨晚有辆马车出了城,周围有玄卫,看不仔细那里面坐的是谁。”

    魏凉皱眉,用手指敲着桌子,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枚墨玉扳指。

    “跟我出城。”

    他起身就往外走。

    徐英立马跟上去。

    此时李书意早就到了知安府,她想着要想联络其他地方的探子,首先得先找到皇城司在知安府的铺子,可真如黄三叔所说一般,简直是大海捞针。

    李书意看着繁华的知安府,一时没头绪,她转头问:“万生,之前最后一次联络是什么地方?”

    万生也脱去了以往的打扮,穿着一身灰色劲装,带着黑色的斗笠帽,低声回道:“钉子巷。”

    李书意点点头,二人往钉子巷走去。

    这里和主城区大不相同,阴暗潮湿,高高的围墙遮住了阳光,地下不知是苔藓还是别的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