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结梁子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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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胳膊就被车辕断掉的地方擦破了,流了血。

    银杏上前,也被吓到了,赶紧就要扶着阿吀起来。

    可阿吀却将手里的糖栗子往红叶脸上一甩,红叶躲了开来,看架势又是要挥剑。

    “啊——————”

    阿吀这一声凄厉尖叫,惹得红叶身子往后一退,银杏也被刺得捂了耳朵。

    这会儿司徒禹已是同他另外三个师弟师妹来了阿吀跟前。

    阿吀哭着捂了胳膊,除了她自己,她还没被谁弄出过这么大的伤口来。这会儿是气疯了,一起来就要上前去抓红叶头发。

    银杏却拽着她:“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他们人多啊。”

    阿吀则越哭越大声,她力气又没银杏大,被扯得没了力气,一个怒极,脚步不稳,就是要晕过去的架势。

    这可把银杏吓一激灵。

    主子人没本事,气性儿还这么大,这该如何是好?

    司徒禹回身瞪了一眼红叶,才转头柔声对着阿吀道:“姑娘,在下略懂...”

    而银杏不敢再拉阿吀,阿吀生气着冲上前,被司徒禹挡着,一巴掌就扇到了他脸上。

    这一巴掌把在场人都给打懵了。

    红叶脾气火爆,看不得所仰慕的师兄被人如此折辱,她上来一脚就将阿吀踹出了几丈远。

    顾涯听到阿吀喊叫,从林中飞身赶来之时,见到的便是此等场景。

    他闪身到阿吀背后,双脚碰地,散了力道。再一低头见着阿吀胳膊处的血迹,和她鹅黄衣裳前的脚印,心头一哽。

    顾涯左手拥着阿吀,步伐还没完全停                                                下,右手已是将内力驱动,隔空取了五枚石子。他手腕一转,石子立刻成了暗器似的威力,朝着马车旁的五人而去。

    这就是要动手不动口的意思了。

    红叶这一脚没用内力,她也怕把人踹死。不过踹人的力气却是不小,这点儿力道也是阿吀遭不住的。

    她胳膊抓着顾涯的衣裳,想张口言语,却是呕出了一口血。阿吀自己都惊到了,她都没觉着多疼,怎么就呕血了?

    是以,阿吀都不用再言语,顾涯将她放到银杏怀里之后,就和那几人打了起来。

    阿吀捂着胸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在场人都能听见:“你们既劈了我的马车,将我踹吐了血,我便要罪魁祸首一只胳膊一条腿不过分吧!”

    “顾涯!你给我打断穿红衣服的右胳膊右腿!不然我跟你没完!”

    红叶这会儿还不觉得打不过,于是回骂:“是你活该!赔你些银两也就作罢,还想要我一臂一腿,你痴心妄想!”

    可转眼她心里就慌了神。

    顾涯并未用了兵器,左右手不过两只木棍而已。凌云阁五人,除了司徒禹能与其过上两招,其他人根本连近他身的本事都无。

    他自身强劲内力将他们四人隔绝在外。

    顾涯不耐,着急去看阿吀伤势,一棍敲到司徒禹手腕,卸了他的佩剑之后,又一脚将其踹开,才转身朝着红叶走去。

    红叶怕了,身子不住往后退:“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今日若敢...”

    两声骨断之声,听得阿吀心口的气儿终是顺了。她气儿一顺,才觉出疼来,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阿吀晕过去的那刻,红叶明显在眼前这个白衣少年眼中看到了杀气。

    好在银杏喊了一声:“公子!姑娘晕了!赶紧送去看大夫啊!”

    顾涯上前横抱起阿吀,他道:“她性命若无虞此事便了;若她性命有碍,我自会去取红衣姑娘的命。”说罢,留了银杏在原地,转头就飞身不见。

    整得银杏在旁有些手足无措。她晓得顾涯是留她下来看行李,也晓得现在这五人是不敢拿她怎么样,可不代表她不怕啊。

    司徒禹也是没对着个婢女多做纠缠,他要赶紧带着红叶去接骨。

    临行前,司徒禹策马到了银杏跟前,他语含愠怒道:“报上你家主人来历。”

    银杏有些瑟缩道:“逍遥派,顾涯。”

    司徒禹先是怔住,随后又扯出了个极为不服的神情,他又问:“那女子是顾涯何人?”

    “还没过门的媳妇儿。”

    司徒禹冷笑一声,策马远去。

    银杏也是等顾涯抱着阿吀回来,才回过神来。她为何要说了实话?她不会给两人惹了大麻烦了吧?

    她忐忑着朝顾涯和盘托出,可顾涯显然是没将此放在心上。

    他这会儿脑子里都盘旋着大夫说的那句话。

    “心脉受损,要防寒入心,否则寿数再减。”

    顾涯后槽牙都咬紧了,那红衣女子一脚,就踹得阿吀心脉有损。

    阿吀开口的声音,打断了银杏的踌躇与顾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