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理解我刚才说的话。我们已经在深入调查，将严肃处理当时的值班人员，所以我们不但会给姜鲤一个交代，也会给社会一个交代。”

    “呵呵。”对于这样的回答，刘小青绝不认可，可还没等她再说话，会议主持人沈妍已经不再给她提问的机会。

    就在这时，记者会场内响起凄厉的哭喊，人群开始骚乱，不大一会儿，镜头给到了发布会的大厅侧门，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正用力扒着门哭喊，而她身边，几个保安正在用力的想要把她拽走。

    “魔鬼，你们市立医院就是魔鬼，你还我女儿。”她脸上的皱纹深深，手上还带着泥土和伤痕，黑黑的眼圈，映衬着她眼神之中的惶恐和悲伤。

    她是张凡的妈妈。她已经在医院哭闹几天了。

    “把她拉出去，快点拉出去。”宋院长站起身来喊道。

    沈妍也急忙上前：“各位朋友，因为记者会出现一些极端事件，我们的发布会到此结束。”

    张凡妈妈已经被保安抬起，她仰头大哭。

    没有人问起这个女人是谁。

    当然，天洲市立医院也没再给任何记者提问的机会。

    主流媒体显然都采取了观望的态度，很是低调，他们根本没有举手提问。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草台班子。

    无论谁唱戏，都有人鼓掌，有人喝倒彩。

    演技高低，没人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