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懒得起名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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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的书,认真的神情,茉莉可是闻所未闻,不曾见过的。
“你是说年年遣派你给宁家小姐送东西?自是无妨的,年年心思单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你就放心就好了。”许长衡将批好的最后一封奏折放置身旁,摆了摆手,看着小太监将奏折整整齐齐的摆好拿走后,长舒了口气,起身活动了久坐的身体,看向傅南烛,安慰道。
“臣自是知道的,只是怕有人拿此做文章。”
“你不说,孤不说,父皇自是不知道的,谁又能知晓呢?倒是你自己,小心被人看见了,惹得一身事情。”许长衡拍了拍自己妹妹的未来的背锅侠,幸灾乐祸起来。
“太子殿下放心,臣自有分寸,只是”傅南烛还是心有不安。
“好了,既然你也又分寸,就由着年年去做吧,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许长衡打断了傅南烛的疑心话,“走 ,陪我走走,腰都有些酸痛了。”
在苦苦抄写和宁言之的魔鬼式紧盯下,许长歌苦学近一年总算是将《黄帝内经》简纲勉强熟背了下来。
年关将至,塞外的驻守将士们部分也要返乡探亲,许长歌瞧着日子,心中的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
“宋师傅,我的外祖父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啊!”许长歌百般无聊的摸着自己的小马仔,不对此时倒是长大了些,越发调皮,不再乖乖听许长歌的指令了,甚至还敢趁许长歌不留意,咀嚼她的衣袖。
许长歌奋力从马嘴里拯救自己为数不多的骑术服,还要分一半的心神听宋师傅感叹往事。
“老爷啊!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了,大小姐去世后,老爷心痛不已自是很少回到都城了。”宋师傅望着天空,冬季的寒风虽是不大,却依旧如刮骨刀一般,吹的脸作痛,许长歌这般娇嫩的脸庞,早已红扑扑的了。
许长歌沉思了片刻,打断了眺望天空的宋师傅,追问道:“那我的外祖父今年会返回都城,参加宴席吗?”
“老爷多年前还是会回来的,可是大皇子册封太子后,老爷就再也没有返回都城了,你那时应该刚出生没多久。”
听了这席话后,许长歌的疑惑愈发多了起来,倘若外祖父是常年驻扎边塞,不能脱身离开,许久不回来倒也正常。但是如果是往些年回来,因为太子册封不回来了……
“公主还是不要想太多了,您贵为公主,又是陛下的心头珍宝,又何必去自寻烦恼呢?”
这番话又将许长歌听的愈发头晕了,什么叫做自寻烦恼,莫不是,许长歌恍然想到了什么,猛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波澜。
“那宋师傅,你能告诉我,春日野猎的那匹马到底是吃了什么?”许长歌余光将周围扫了一遍,轻声询问道,手还时不时轻抚着小马的脖颈。
宋师傅对此好像并不意外,眼中满是笑意,什么也不说这是瞧着许长歌,最终拍了拍许长歌的肩膀,摇了摇头离开了。
许长歌站在原地,思绪被吹散在冷风中,目送着那身形佝偻的宋师傅远去。
这些时日,她不是没有打听,可是所有宫中的老人都只是摇摇头,一言不发,也有人有所回应,只是指了指天空,随后也是摇摇头离开。
这是第一次,许长歌觉得宫中是如此复杂,人心是如此难以揣测,她所谓的好父亲,好父皇手段是如此巧妙。偌大的皇宫中似乎处处都是他的眼线。
那么她所做的一切,她的好父皇是不是也尽收眼中呢?
“殿下,宁御医让奴婢转达给你,他说年关将至,今年是他休沐过年,所以殿下不必再去太医院学习医术了。”茉莉将手中的披风轻轻披在了许长歌身上,替许长歌牵住了想要逃离马场的小马。
“是吗?那就去他府上玩吧!”许长歌也望向天空,好像仰头看天,心情也好了些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