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遇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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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追后太医他疯了》
恰逢连绵不断的细雨,天地皆是淋淋沥沥的雨幕,打在宫墙围起平地上,泛起点滴涟漪。一男子撑着一把六十四骨油纸伞,从宫墙耸立的走廊走向秭归殿,踏入宫门,恍如从水墨画中走出。
秭归殿内,人头攒动,侍女太医在偌大的宫殿候着,每个人脸上都满是凝重,如今是青云朝最受宠爱的小公主殿下生病不喝药的第三天,病情愈发严重,素来热闹的宫殿也是跟着染上了惶恐之意。
此时高座椅上,被一群蓝衣太医所包围的许长歌,脸上满是警惕,打量着身边这些纷纷劝说她,让她喝那苦的要死的汤药的众太医,恨不得此刻将所有人都赶出她的秭归殿,但是偏偏没有一个宫人照她说的话去做。
男子手起落间将油纸伞利落收好,将其递给一旁的侍女,拨开面前的人群,顺着人流让开的小路,到达了人群中央许长歌面前,一言不发的将药箱轻放置道桌前,眉目俊朗的青年一开口,温润无波的声音响起,什么警惕慌张一同消失于许长歌脑海中。
他说:“微臣宁言之,现给公主殿下号脉。”
人说野兽有种直觉,能觉察出他人对自己的善恶。许长歌自是瞥了那男子一眼,随后便垂下了眼睫,放松了身体,端正了坐姿。
只见男子拿出丝质脉枕,放置一旁的桌上,随后抬眼静静地瞧着许长歌。
许长歌回望过去,随后将手搭上了脉枕,低头避开了男子的视线。
食指,中指,无名指……男子三指隔着丝帕搭上了许长歌的手腕,温热的触感隔着薄如蝉翼的丝帕清晰的传到了许长歌腕部,不过多时,就感觉那触感消失。
随后药箱上的暗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许长歌打眼瞧去,只见那男子收拾好了药箱,随后又是细细盯着自己看,随后伸手轻轻托起自己的手。
许长歌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突直跳,顿时忽略了在场的所有人,只觉得气氛暧昧极了。
随后就是拿着一把戒尺打她的手心!“啪!”
被打的第一下许长歌是懵的,准确来说是还在欣赏男子的美貌,感叹美男竟然主动拉自己的手,随后就是心中一怒,居然有人敢打她?
男子看着许长歌,墨色的眸子一片冷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殿下不喝药,这是不孝,打。”
第二下,许长歌依旧是懵的,因为压根没想到这个狗贼胆大到打自己第二下!
“陛下下令殿下好生养着,别再招惹了风寒,殿下不但不好生调养身体,还不喝药,加重病情,这是违命,打。”
当戒尺眼看着第三次要落下,许长歌终于反应过来,连忙男子的手,迅速将自己的手抽回,那戒尺却突然袭向她的脑门。
许长歌记得很清楚,大厅里所有人死的一般安静,只有她吃痛地捂着额头,只听见清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医者父母心,殿下不喝药,不顺,打。”
“你居然打本殿下,你信不信本殿下……”
“殿下请喝药。”
温润的声音打断她的话,许长歌一怔,终是忍无可忍的抬起眼,与男子对视,似是想恐吓他。
可戒尺又在她的眼前一晃,许长歌一个哆嗦,生平第一次吃瘪老老实实的喝药。
场上的太医各个笑得灿烂,在这日过后,每逢小公主传太医时,赞叹现在出现的办法,并央求男子前往医治。
艰难的喝药结束后,还没等许长歌发话,男子就再次自报家门起来。
“臣太医院宁言之。”
那双眸子波澜不惊,却也洞察人心到心底,许长歌心猛地一跳。
“好了,你完了,宁言之,本殿下记住你了。”许长歌目送着宁言之的离开,一边胡乱往嘴里塞着婢女拿来的甜点,压抑着嘴里的苦涩,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开始自己的复仇计划。
秭归殿内,许长歌故作娇柔的躺在美人塌上,目光却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替她把脉的男子,灼灼的目光若化为实质,怕早已将面前人的衣服灼烧的片甲不留了。
“殿下的圣体并无大碍。”清冷的声音响起,宁言之缓缓起身,宽大的官袍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条不絮地收拾着东西。
许长歌一看他的举动,便知此人又要地遁离开,忙不迭开口道:“本宫最近情绪不好,不用开服药吃吃吗?”她就是想与宁言之多待会儿啊!就这么难吗?
宁言之听闻此话抬起如玉般的脸看向许长歌,嘴角轻勾。
被这副模样勾的许长歌那还曾记得自己之前被这副表情之后的动作整的有多惨啊,眼睛都不带一点眨动的盯着宁言之,期盼着接下里的话。
“殿下欠虐吗?”
许长歌听后虎躯一怔,一脸惊愕的只呼出了句:“哈?”
“正常人对药避之不及,只有殿下,没有病却连续半个月让微臣开药给殿下,如果不是欠虐,那就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宁言之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