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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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的和睦罢了。
“时间不早了,就不继续叨扰妹妹了”,叶忆葡便起身离去了,
姜菲看了看门口已然放下的帘子,若不是上面的坠子仍在摇摇摆摆倒觉得这屋子静的仿佛从没人来过似的,
看了看那坠子,姜菲随口的吩咐起彩月,
“午饭必不可如昨日那样,务必要清淡,选秀的衣服可是定的比现今的身子窄上几分的。”
是的,在这被母亲禁足的几日,痛定思痛,姜菲已然明白表哥多年来对自己不过是只有兄妹之情,她身上流着的是勤二夫人才智机敏的血脉,怎么可能让自己白白吊死在一棵树上,看明白了,便对他断了念想。
姜菲放下了齐淮,又是个不肯安分的性子,思来想去也要为自己找个更高的去处,最终,她决定把握住此次机缘,参加皇室选秀,反正也是在男人身上花心思,比起争夺一个心绝不会放在自己这里的世子,倒不如直接花心思去争夺权力之巅的宠爱。
……
韶光荏苒,转眼便到了姜大奶奶为讨老太君开心设宴的这一天。
叶忆葡被勤二夫人特意安排的名医诊断为有孕后,众人那一番议论纷纷、人言啧啧,在谢照虞起身承认之时被齐淮的一句话变为了鸦雀无声。
“她的孩子,是本世子的。”齐淮的声音盖过谢照虞,一字一句都落 进在场的人们耳中。
霎时叶忆葡睁开眼,对上齐淮的视线,只见他依旧面沉如水,恨恨得朝自己勾了勾嘴角,那唇形分明在说,
“又骗我?”
这个情态,其实也怪不得齐淮会认为自己以孕相逼,要让谢照虞当众认下了。
只是谢府都打算着上门提亲了,为何姨母还多此一举呢?
早上阿藤说姨母送来的燕窝,如今便是可疑的根源,那里必定放了使人容易干呕胀气的药粉了,叶忆葡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自己的脑袋怎么转也是转不过姨母母女两个的,这些回去再慢慢想,
而眼前,虽然自己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但齐淮却不惜自污清名也要认下,倒是该说他痴心好,还是说他鸠占鹊巢,想到这,她眸若剪水,忍不住挑衅地看了看齐淮,又故意干呕了几次,
反正他话都说了,此刻看着再气也得认了。
齐淮向老祖宗告罪后便径直走到叶忆葡案前,拉起她的手离开了宴席。
看着齐淮拉着叶忆葡离去的身影,谢照虞失魂落魄的坐了下去,心头如巨涛拍涌,死寂如割的痛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抵得谢照虞一口呛咳了起来,耳边传来谢大奶奶的惊呼,
“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她的手上是谢照虞咳出的血,一片模糊的红色中,看着母亲急切汹涌而出的泪,谢照虞颌目晕了过去。
姜母老太君看着齐淮离去,又看着谢照虞气的呕血,整个宴席乱了起来,直到把谢府和众人都送走,她才和两个媳妇叹起了气,“这回,可是把谢府得罪了。”
老太君看了看二儿媳妇,倒是忍了又忍,“你这外甥女,倒引得淮儿动了心意……”
勤二夫人忙答,“媳妇如今也是糊涂了,竟不知何时世子也与她有了瓜葛。”
事已定局,如今叶忆葡无论如何都是齐淮的人了,大家都不方便把话说的太重了。
看着老太君欲言又止,勤二夫人自己倒也不知说些什么宽慰的话,只在心底计量着过后如何是好,总之不管是伯爵府还是礼王府,搭上哪一个,倒都可以给勤二爷一个交代了。
勉大奶奶倒是有些心焦,毕竟她才是姜府的当家主母,
“母亲,前几日的消息却是真真的,今早圣上又去了冷宫,这次宁庶人应是表现乖顺了许多,圣上非但没有拂袖而去,两人倒还稍微说了会话,怎么看,宁庶人复宠,都是有盼头的。”
勤二夫人正是昨天听了大奶奶的指点,那谢家复宠在即,若真的宁庶人能够复宠,那……之前的议亲也未必不保证有变化,为避免夜长梦多生了变化,所以才安排了刚刚宴席上假孕这一出戏码。
可现在,倒被齐淮这节外生枝,弄巧成拙了,看那谢二郎,恐怕对叶忆葡也是个志在必得的。
而在齐淮带着叶忆葡走出荣府朱红门扉外,望着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马车、轿子络绎不绝,达官贵人、商贾巨贾、仆人护卫,一片繁忙景象。
齐淮才反应过来今个并没有乘车来,只骑了马来,他有些为难的看向叶忆葡,而叶忆葡有了身孕总不好再和他骑马了。